後東張西望地瞧了一眼,“怎麼不見師兄和許將軍?”
林靜老實不客氣地切了一塊牛排叼在嘴裡,“他們啊,聽說比我們上來得早,說是去換衣服不知道為何換了這麼久。”
任平聲看了看林靜面前那份吃了大半的牛排,又看了看黎亭,站起身來說:“我去催催他們。”
“我也一起去。”
黎亭鬼使神差地站起身來,完全忽略林靜眼裡閃過的揶揄,抓著任平聲的手就重新回到了走廊裡面去——原來林靜和解相逢的邀請是在同一天同一個酒店的上午和下午,黎亭答應兩個都去,但是任平聲覺得這樣太辛苦黎亭。
所以,不知道任平聲用了什麼辦法,讓解相逢那個十分相信吉時在早上的人同意改變時間,換在了下午同林靜一起舉行婚禮。
任平聲牽著黎亭的手慢慢地往解相逢的門口挪動,一路上噓寒問暖生怕累著黎亭,將三分鐘的路程生生走出了十多分鐘去、恨不得將黎亭抱在懷裡、背在背上,一刻鐘腳都不落地。
“咚咚咚——”
在到達了標有A…17的房間門口,任平聲伸出手敲了敲門。
“相逢、許將軍,出來吃飯了。”
“師兄?”黎亭也跟著出聲喊,“飯菜都要涼了,你們要不要出來吃點東西?”
然而,房間和走廊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無論是解相逢還是許攸都沒有給黎亭和任平聲任何的回應。黎亭和任平聲面面相覷,任平聲準備再敲一次門:“咚咚——”
“唉?”任平聲奇怪地看著那扇自動開啟的房門,難道解相逢和許攸出了什麼事情?
不好的預感在心頭閃過,黎亭看了一眼任平聲立刻明白過來,兩個人先後衝進了房間裡——
帝國海星酒店的套房佈置得很是溫馨,一進門就看見一個裝飾得十分漂亮溫馨的玄關:用金砂模擬的沙灘牆面、上面點綴著各種各樣的貝類和海螺,牆面的燈光昏黃溫馨,毛茸茸的地攤上面印著一串漂亮的貓爪,讓人一瞬間就被戳中了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黎亭在玄關處愣了一會兒,下意識地摸了摸那個貓爪的地方,然後突然回神叫著解相逢的名字跑進了屋裡。
殊不知,
他的一系列動作全部都落在了跟在他身後的任平聲的眼裡,任平聲盯著那個貓爪子猶豫了半天,突然頭頂的小燈泡“叮”地亮了亮,繼而任平聲也走進了屋裡。
客廳和浴室都沒有人,沙發上放著解相逢和許攸在下面迎賓時候穿著的衣服,通往臥室的走廊上黎亭靜靜地站著,不知道為何就是站在臥室的門口不敢進去。
“怎麼了?”任平聲湊過去。
“唉?!!”黎亭竟然被嚇了一跳,回頭過來看著任平聲滿臉地紅暈,雙手推著任平聲就要走,“我們、我們出去——”
“……?”
任平聲不解地探了探頭,卻正好在此刻,從臥室裡面傳出來瞭解相逢的一聲輕笑:“誰說傷了腿、你就不能艹我的?許攸,你這裡這麼精神,虧你還在下面裝得這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
之後,便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衣衫落地的聲音,黎亭怎麼也推不開任平聲的身體,反而被任平聲摟著一起透過門縫悄悄地看了進去:臥室裡面只開了冷光的地燈,隱隱約約可以瞧見許攸坐在床沿上,身上套著一套白色的襯衣,繫了一半的領帶鬆鬆垮垮地掛在他的脖子上,另一邊兒被坐在他腿上的解相逢拽在手心裡。
許攸的西裝褲是特製的,他的腿上還打著一大圈的軟機甲,褲縫筆挺地立在那裡,可惜坐在他腿上的解相逢,卻沒有這麼多的衣衫在身。
解相逢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長上衣,雖然上衣的下襬確實很長,可是一點兒也不難看出來解相逢下面什麼都沒穿。
現如今他一手拉著許攸脖子上的領帶,另一手懶懶地摟在許攸的脖子上,笑眯眯地湊過去咬了咬許攸的耳朵。
似乎在許攸的耳邊說了什麼令人臉紅心跳的話,許攸的呼吸更重了些:“相逢,不要胡鬧,賓客還在下面等著。”
“下面?”解相逢勾起嘴角笑,起身從許攸腿上下來,伸出手指順著許攸的肩膀一路描摹到了他的腿根,“在你許大將軍眼裡,是賓客的下面重要,還是我的下面更吸引你?”
許攸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相逢,你不要以為我傷了手腳,就動不了你。”
“呵——”解相逢反而一轉身揪著許攸的領帶將他整個人弄得前傾,許攸的腦袋正正對著他身體的某處,“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