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嗎?”黎亭雖然是這麼說,卻坐上了餐桌,身體略微向後仰,右手勾住了任平聲的衣領,仰躺下去,媚眼如絲,“教壞了小朋友,我可吃罪不起——”
聽著那撩人的聲線,任平聲原本就沒有打算放過這隻撩人的貓咪,當即輕輕地將黎亭壓在桌子上,伸出自己的一條腿抵在了黎亭的雙腿中間,若有意若無意的撩撥著,手上也動作拉著黎亭的手覆蓋在他的胸膛上:“平常都是我服侍你,今天也瞧瞧你的學習成果如何?”
黎亭嘖了一句,故意勾住任平聲的脖子,抬起上身來湊到任平聲的耳邊說:“學習成果嗎?我怕你經不住,沒等我說可以,你就已經守不住、丟了精關呢。”
“喔,是嗎?”任平聲來了興致,乾脆地將黎亭的手引到自己胸前,便再不動作,只是輕輕地揉著黎亭的一頭碎髮,臉上表情溫和親暱。黎亭見任平聲玩真的,他也當下順手掐弄起來,也不褪去任平聲身上的襯衫,隔著布料的摩挲,有著一種別樣的迷情之意。
任平聲的腿沒有閒著,黎亭的雙手也沒有閒著。
一個個撩撥的都是對方的□□,黎亭的手指動作,也曲起了一條腿,故意踩在臺面上,似笑非笑地看著略有驚訝的任平聲。黎亭這麼一弄,雖然更是方便的任平聲的操…弄,可是卻也無意識地在撩撥著任平聲的神經。
意識上,黎亭漂亮地贏了一局。
任平聲也笑,將自己的膝蓋撤了回來,改換了手指若有意若無意地在那附近輕柔碰觸、戳刺,卻不觸及,彷彿是無意識地碰觸,緩慢地爬過了大腿根部,隔著布料,有指尖輕輕地騷刮起來。
黎亭怕癢,任平聲可記著。
“唔嗯——”黎亭低吟出口,亮亮的眼睛擺出委屈的神情看著任平聲,手上卻也不客氣地擰了一下,逼得任平聲也不得不發出一聲痛呼。這一次,似乎他們二人打了個平局,輸贏未定。
黎亭舔了舔舌頭,仰頭看著任平聲:“還繼續麼?”
任平聲剛準備回答,頭頂的燈卻忽然亮了起來,兩個人的眼睛在一片光亮中還沒有適應過來,就聽見一個人的拍手聲,還伴隨著他飽含笑意的戲語:“嘖嘖嘖,小師弟,沒想到你們膽子越來越大了,我都不好意思打斷你們了呢……”
“……”黎亭到底還沒有練就解相逢的麵皮,臉上升起了紅暈,當下跳下了檯面,狠狠地瞪了任平聲一眼,便風一般跑了出去,看也不看解相逢一眼。
任平聲輕咳一聲,回頭來有些埋怨地看著解相逢。
“我也沒有辦法啊,誰想要撞破這種好事啊——”解相逢滿臉無辜。
“說吧,偷聽了多久?”
“呃……大約從你把小師弟抱上桌子的時候我就在旁邊了……”
“嘖——”任平聲還不知道解相逢,他嘖了一口,翻起眼睛來看著解相逢,“說吧,你又有什麼好事?”
“好事啊,當然有,就是那個蘇行雲準備過來找我們,說是有要事相求,你猜猜,他會求我們什麼?”
“肖亦清?”
解相逢聳了聳肩,算是任平聲猜對了,他只是無限唏噓:“活著的時候不知道好好珍惜,現在人死了又來悼念,又有什麼趣兒。真是——”
第二天,蘇行雲就來到了開封。
黎亭和任平聲都出來見了他,蘇行雲所求是想要找回肖亦清的頭顱,他的遺體在五嶽劍派被如何糟蹋蘇行雲已經不敢去想,只願找回那完好無損的一樣。能夠和俠客島談上條件的,現在在蘇行雲眼裡,自然就剩下了黎亭和任平聲。
任平聲答應陪蘇行雲走一趟,黎亭推說身體不適,可是蘇行雲一眼就看見黎亭脖子上那些曖昧的痕跡,加上他為任平聲送行的時候一直若有意若無意扶著腰的手,蘇行雲也大概猜出了個大概。
在飛船啟動的時候,他默默嘆了一口氣,看著任平聲有幾分羨慕之情:“你們還真是令人羨慕的一對。”
任平聲也知道蘇行雲、顧君愁、肖亦清這麼多年來的糾纏不清,肖亦清死得悽慘無比,任平聲也不由得多勸了一句:“你們三人,當中如果有一個人先回頭,事情也不會這樣不可挽回。”
蘇行雲沒有回答,如果能夠回頭,他一早就回頭了,何必等到今天,眼看著肖亦清這樣慘烈又決絕地死去。甚至在最後,他們都沒有能夠好好告別,甚至他都沒有能夠答應肖亦清臨死之前的那個來生之約。
情緒太壓抑,蘇行雲都忘了問,任平聲要如何幫他找顧君愁取回肖亦清的遺體。
畢竟,那是五嶽劍派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