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看,那一臉的慾求不滿讓許攸有些無言:自從認識解相逢以來,許攸旁的沒有擔心過,只一樣,他擔心他自己,能不能有命陪著解相逢到百年以後。
這個妖精在床上浪得不成樣,姿勢、玩法千奇百怪,叫…床的聲音又浪、什麼淫…蕩、下…流的話都敢往外喊,而且,許攸第一次遇見這樣一個把做…愛當成是吃飯的人。
在解相逢的世界裡,每天可以不吃飯,但是不能缺少一場痛快淋漓的性…愛。
他說,這是他的哲學,也是他的美學。
許攸一邊從抽屜裡面拿出來一捆又一捆的黑色繩索,一邊擔心地長嘆一口氣,這種強度的健康活動下去,許攸覺得自己可能需要購買一堆電視上的“保腎”產品,不然命絕對不會長。
“將軍,你到底在磨蹭什麼吶——快來救救我,我下面可腫脹得不成樣,後面也需要你來幫我解饞呢——”
果然,解相逢開始催促許攸了,許攸聽著解相逢撩人的聲音,立刻拿著地上的繩索,利索地來到了解相逢的面前:自從解相逢上次逛網路上的電商情…趣用品店看見了而一個捆綁在門上做…愛的用具之後,就一直儲存著那張圖片,一直纏著許攸要在門上這樣捆著來一次。
機械臂足夠長,解相逢距離門板還有一段距離,可是許攸現在要做的就是將解相逢的雙腿分開來捆在門上,整個人呈現一種全然交給伴侶的姿態,大張著雙腿、被吊在門上、任人採擷的姿態,卻偏偏是解相逢喜歡的。
就連在床上□□,解相逢也更喜歡那種後背進入的姿態,看不到彼此的臉,可是卻是全身心被對方掌控的姿態。而且,許攸發現,只要他強硬地將他的雙手擰在一起,狠狠地壓住他的肩膀,解相逢的下…身就會一陣一陣地緊縮,聲音也變得異常甜膩好聽。
雖然大概明白解相逢為什麼喜歡這種“模擬被迫”的體…位,許攸心裡還是十分心疼解相逢。
在俠客島那樣的地方,身為一個智者,被東水閣的老閣主看中,可以破格進入東水閣學習,對於解相逢來說是幸運也是不幸。多少人的嫉妒和揶揄,對於年少的解相逢俺來說是怎樣的壓力和痛苦。
許攸不知道,事實上他自己在坎貝爾軍師學院裡面,從來沒有聽過關於解相逢“正面”的訊息。所有的貴族傭兵,代代相傳,說的就是解相逢的下賤、淫…蕩,各種惡言惡語,說的都是解相逢利用色相謀取的東水閣關門弟子的地位。
甚至後來,解相逢成為了北聲軍團的軍師,為帝國帶來了無上的榮耀的時候,那些流言也從沒有停止過。
好不容易將複雜的繩環給結好了,將解相逢整個人給完美地掛在了門上,許攸皺著眉頭看著黑色的繩索在解相逢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了淺紅色的痕跡,他伸出手去摸了摸那些痕跡,輕聲問了一句:“不疼嗎?”
“不疼,就是有點癢……”解相逢呵出一口熱氣,舔了舔嘴唇,引著許攸的目光順著他的視線看下去,“倒是這裡,好脹、好疼,你幫我弄一弄——”
許攸依言輕輕地將解相逢握在手中,力道拿捏得很好,不過乾燥的觸感只是火上澆油,反而平添了一種焦躁不安,解相逢輕輕地掙了掙,有些猶豫地看了許攸一眼:“許攸,好乾……”
“你不是不喜歡用潤…滑劑嗎?”許攸抬頭,靠近解相逢,將他整個人按在了門板上。
“我只是不喜歡你幹我的時候用那種東西……”
解相逢的聲音像是從喉嚨深處傳出來的嗚咽,說得那麼撩人,卻說白日宣…淫…語,讓許攸滿心無奈,轉頭過去隨手拿了一瓶沒有開封過的Dulex水溶性——這還是黎亭和任平聲兩個人買東西買重了,好心好意贈送給他們的那一箱。
許攸記得,當時解相逢滿臉嫌棄地看著任平聲和黎亭,十分不看好Dulex這個品牌。不,不對,解相逢是討厭一切人造的產品。
在掌心將透明的液體給溫熱揉開,許攸這才認真地撫弄起來,也不知解相逢是當真舒服還是故意撩撥他,反正從他的手一覆蓋上去開始,解相逢就開始沒羞沒躁地呻…吟起來,什麼“好舒服”、“要死了”、“對、就是那裡”、“啊,許攸你幹…得我好舒服”全部給說了出來,倒沒有見小朋友有什麼精神的反應,只是讓許攸整個人開始口乾舌燥而已。
其實,這也是許攸做…愛的時候最擔憂的一點。
解相逢這個人看著是隻不折不扣的妖精,其實總是用百般花樣將自己隱藏起來,就連在身體親密交…合的時候,許攸都不太能夠分清楚解相逢到底是真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