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真嚴,吃得跟我這孕婦一樣清淡。”
呂桑桑也笑:“所以說女人一懷孕就變傻嘛,她最近諸多不正常的行為你難道看不出端倪?”
我一頭霧水地望著她:“什麼端倪?”
“……”
我繼而聯想到她愛逛育嬰店,愛時不時惆悵嘆氣,連最喜歡的蛋糕前些天的聚會一點都沒嘗,愛考我很多亂七八糟關於懷孕的注意事項……
“難道你也?”我詫異地望著她。
“怎麼?眼睛瞪這麼大幹嘛?全世界就你能懷孕啊?”她對我的驚異嗤之以鼻。
“多久了?”
“應該是七週了。”她掰著指頭算了一下:“哎呀,我的魷魚烤過頭了……”
七個人氣氛熱烈而和諧,我一邊啃著烤芋頭一邊問李君城:“竺葉還沒過來?”他若無其事地嘴硬:“我哪裡知道?”
院子裡金錢綠萼梅正值荼靡花期,本就以馥郁濃香文明,現在更加是流淌著厚厚的梅香。啃什麼都好像是在是在梅香果子酒裡面泡過,香氣沁人心脾。也不枉陸游大師當日會有“曾為梅花醉如泥,二十里中香不斷”這般感嘆了。
他們四個無非是說些工作上的事情,但不是我小小一枚蝦米秘書接觸的,所以聽著瞭然無趣。左珊瑚大概也是百無聊賴,神神秘秘把我拉到一邊。
我大惑不解:“這麼神神秘秘藏頭匿尾幹嘛?”
她擠眉弄眼:“自然是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的事情。”
我大驚:“難道孩子不是向帥的?”
她猛瞪我一眼:“不是他的難道是老關的?”
“……那是什麼?”
“就是,你現在懷孕了嘛,晚上跟老關那啥那啥了嗎?”
我尷尬不已:“……果然很隱秘,沒有……”
“啊?不是說三個月之後可以的嗎?難道呂桑桑是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