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進來做什麼?”我隔著蒸騰的霧氣瞪著他。
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一隻長手以迅雷之速伸過來。
“喂喂喂,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你這個禽獸!”
“停停停,誒,你的手,拿開……”
“我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呃……輕點,你這個禽獸!”我抓著他的肩膀,害怕一個激動摔得四仰八叉。
終究是力量懸殊,我抵抗不力只有再次被河蟹了一頓。心裡覺得又窩火又尷尬,明明握緊拳頭叫囂一定要死扛到底不為各種糖衣動搖的,可是剛剛情動之時的叫喊……我無恥地跟肚子裡的小寶寶辯白:那不是我發出的,那真不是我發出的……
他一向不要臉,幹了這麼禽獸的事情之後還一句解釋都沒有。我憤憤不已:“我們現在是在冷戰裡,明天開始你去睡客房。”本來還想聲情並茂地踹上他一腳的,可惜膽顫,還米養肥。
“冷戰?什麼時候的事情?”他裝傻,長臂將我禁錮在臂彎裡,半點動彈不得。
“別想敷衍我,要麼以後別再見喻霞姐,要麼明天去睡客房。”我氣勢洶洶放出狠話,這廝,不發威就拿我當紙貓咪欺負!
“如果我都不選呢?”他微微笑著,眼睛眯了起來,像一頭慵懶而饜足的獅子。
“不選……不選那……”我還沒想好萬全之策應付他的咄咄逼人,只能本能開口:“不選的話,明天我就去睡客房,或者不回家!”
一說完恨不得甩上自己一個大耳光,這不就等於宣佈放棄主權,棄械投降,棄城逃跑嘛?
“你試試!”他似乎也被我惹火了,不再搭理我,只是手下卻一點都沒有放鬆的意思。
我就這麼在他的懷裡呼吸不暢氣鼓鼓地睡著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更何況我一介女流之輩,遲早要討回來的!
誰知第二天天氣極為惡劣,關應書立馬忘記了隔夜仇,鄭重其事囑咐我不得外出,即便非要出去,也叫上司機。
我一大早拽得二五八萬地沒有理他,把嘴巴翹得老高。他又是像對雪兒一樣捋了捋我的頭髮:“乖,晚上帶你吃好吃的。”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