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你只會傷王爺!”琴音激動,抓著芊墨瘦弱的肩膀使勁搖晃著,芊墨一頭銀絲在空中擺動著,像是一條銀色瀑布。
“琴音小姐別這樣,芊墨小姐身子弱,經不住折騰。”小蝶生怕琴音傷了芊墨,惹怒軒王。
“住手!”門外的侍衛去通報了樓蘭軒烈,他立馬便趕了過來,一把推開琴音,琴音摔在了雪地上。
“王爺。”琴音抬頭看著她日夜盼望著的王爺。
“我應該說過不准你踏出凝香苑半步。”樓蘭軒烈臉上顯然有怒氣。
“王爺,你的傷如何了?”琴音問道。這幾日,她茶飯不思,千萬擔心著樓蘭軒烈的傷勢。
“把她帶下去!”樓蘭軒烈根本不理會琴音,他對她無情可言。
“王爺——”琴音聽罷一驚,趕緊爬到樓蘭軒烈的腳邊,緊緊地抓著他的衣角,“王爺,妾身就想知道您的傷要不要緊,妾身這幾日茶飯不思,十分擔心王爺的身體。”
樓蘭軒烈冰冷地雙眸看了一眼地上的琴音,那眼掃過,如淒厲寒風,足以讓天地冰凍三尺。琴音臉上的表情忽就凍結住了,剛要奪眶而出的眼淚停在了眼角。
厭惡。
昔日對自己百般呵護的王爺此時正用厭惡的眼神看著自己。
琴音好想哭出來,可是為什麼心中只有笑,為什麼???“帶下去!”樓蘭軒烈再說一句,神情不改,冰冷不改。
“王爺,王爺!”琴音忽瘋了一般叫喊著,她別無他求,她只是想陪在樓蘭軒烈的身邊。即使這樣小小的願望,樓蘭軒烈也不給。人一旦對一個人用情至深便會對另一個人殘忍至極。
至終,樓蘭軒烈也不曾回頭看過琴音一眼。
面對芊墨,樓蘭玄烈收了冷冽的眸子。此刻他的雙眸溫柔如水,“芊墨,沒事了,進屋去吧。”
“嗯。”芊墨微點頭。
樓蘭軒烈小心翼翼地扶著芊墨進了屋,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背上隱隱透著血跡。
夜,漆黑,像是墨汁倒翻在宣紙上那般。只聽得見冬風呼呼刮過的聲音。
羅丞相的兒子羅傑成剛從外面花天酒地回來,弄得丞相府門那邊一團亂。羅丞相自命聰明一世,卻不想有一個這麼不成氣候的兒子,他想想,心裡便覺得心酸得很。事已至此,還能如何,自己的兒子終究是自己的兒子。
夜深了,羅丞相還在為軒王遇刺的事忙活著。兇手是誰他自然是知道,只是苦於沒有證據。他不是刻意偏袒軒王或是太子,他只是崇尚正義,只是認為軒王更適合坐上樓蘭王的位置,太子做事太絕,總是不好的。
想到這,羅丞相站起了身,準備著入寢。突然,門被撞開了,一蒙面男子挾持了羅傑成進來。
“爹,救救我!”羅傑成嚇得腿都軟了。“你是什麼人!”羅丞相大驚,喝道。
“取你性命的人,你們倆只能留一條命!”蒙面人說道。
“爹,我不想死啊!救救我!救救我!”羅傑成哭喊著,最後竟哭暈了過去。
“我是當朝丞相,若是有了什麼意外,必定會驚動到王上。”羅丞相說道,蒼老的臉上不顯半分異色。
“丞相無須擔心,這都是你死後的事了。”說罷,那蒙面人便要動手。說時遲那時快,又一蒙面人破窗而入,阻擋了那蒙面人的動作。兩人廝殺了幾回合,先前的蒙面人看自己落了下風,狠狠地看了一眼眼前人,一閃便逃走了。
“不知閣下是誰。”羅丞相道。那蒙面人沒有答話,一躍有從窗戶出去了。夜,重新靜了下來。
第二日,朝堂之上,本是稟報軒王刺殺一案的調查結果,卻遲遲未見羅丞相到來。正在朝堂議論紛紛的時候,有人來報,“啟稟王上,有人來報羅丞相在家中遇刺身亡。”這話一出,朝堂上亂成了一團。
樓蘭凜和蘇子默的眉頭都深鎖著,互看一眼,各有所思。
“看來這事不容小覷。”這回,樓蘭王終於開始重視這件事了,羅丞相可是朝堂要官,竟然被人在自己府中殺害了,這個兇手真是太狂妄了。
“王上,以微臣之見,這件事非同小可。”太傅上前道。
“是啊,是啊。這羅丞相是何等官員,竟然有人敢入府行兇???”朝上都這樣說著。
“看來,這件事背後有巨大的隱情啊。”
“是啊???”
朝堂之上議論紛紛,各抒己見。樓蘭王眉頭微皺,與從太傅對視一眼。從太傅神色平靜,微微地低下頭。
樓蘭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