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說出來。”
雷清想了想,又問:“那時老師呢?他年紀好像也不小了吧。”
雷清很關注她和時惟以的事,但鑑於南樛的守口如瓶,雷清對他倆的事也是一知半解。
南樛沉吟了下,道:“他一直都支援我讀研的,反正,我先努力吧。”
開學後,從時惟以的公寓搬出來,兩人在學校的聯絡漸漸少了,他已經向學校申請了離職,因為課程銜接的問題,會繼續教完這個學期。
雷清信誓旦旦道:“以後你去自習室也叫上我吧,好多證書我都沒考,初級又掛了,我真是要死!”
她眼神有些飄忽,笑了:“那首先你得要早起。”
雷清:“……說得好像我只會睡懶覺似的。”
雷清的信誓旦旦果然沒堅持多久,最終還是決定窩在宿舍看書。
得知南樛每天早起會去自習室,溫雅便拜託也幫自己佔個位置。
溫雅特地囑咐道:“我們的座位最好不要隔得太近吧,那樣學習會有影響。”
“好的。”
一天,她不小心瞄到溫雅桌上的雅思教材,溫雅立即拿了抽紙遮住了,笑笑:“這是別人的書,我就是拿來看看。”
南樛沒說什麼。
溫雅又問:“南樛,你打算考哪裡的研究生啊?”
南樛說:“還沒想好呢,目前就好好看書吧。”
溫雅道:“還是早點計劃吧,畢竟不同的學校考試的範圍是不一樣的。”
“目前看書是拿民大做藍本。”
溫雅簡短“嗯”了一聲,隨即又道:“挺好的。”
老師有講過,高考是處理人口素質和分佈問題的最佳手段,考研是在初次分配基礎上的再分配,想要被分配得好,就要打好地基、添磚加瓦。
在別人睡得像豬一樣的時候,你就要早起,去自習室咬緊牙關,一遍遍地做題。
南樛和溫雅都在為各自的目標奮鬥著。
互不干擾,共同學習。
過了一段時間,南樛才看到了慕宥。
那天還是在自習室。他揹著包,跟她隔了幾個位置。
她頷首,算是打了招呼:“好久沒看到你了。”
慕宥眼神有輕微的黯淡,默了會兒,道:“開學前請了假,所以來學校來的比較晚。”
她有聽袁苒講,那個老太太不久前去世了,魯陽電視臺特意報道了這件事,老太太死前耍賴、碰瓷多,最後認錯算是行了件善事。這段時間有好多人跟她打電話,家裡的親戚、一中的同學還有過去的朋友,有替她抱不平的,也有說安慰的,更多的是問她在民大的近況的。慢慢的她嫌煩了,就把手機給關了。
她揉著眉心,說:“那個,謝謝你。”
他應該明白她的意思。
他說了句毫不相干的話啊:“你頭疼嗎?”
“沒有啦,”南樛愣了下,但也沒過多驚訝:“應該是看久了書,有點累。”
“看書不用太辛苦,適當的休息、放鬆其實更好。”
“好的,我會試試的。”
溫雅瞅了他倆一眼,也沒說什麼。
下午,他們一起去食堂吃了晚飯。
餐桌上,他語氣很平淡:“你是準備讀研嗎?”
“先試試吧,還不一定考得上。”
他輕輕笑了,眼睛彎得很好看:“你肯定行,記得以前你說還想讀博士,要挑戰自己。”
那是高中的時候,還挺喜歡學習的,又滿腔抱負,家裡人也支援她多多擴充套件。
南樛說:“博士就算了吧,再讀下去,我可真是老了,現在學歷也沒以前那麼重要了。”
慕宥望向她的眼眸,道:“你在我眼裡,永遠都不會老。”
南樛被他看的微微有些不自在,想了想,說:“你在自習室看什麼書,還挺用功的。”
“是前段時間缺的課,還有準備六級考試。”
南樛知道他上學期的四級成績還不錯,鼓勵道:“好好加油。”
“南樛,”慕宥盯著她,緩慢開口:“我的英語還是很差,可以再幫幫我嗎?”
還沒等她拒絕,他又道:“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我會把每天不懂的問題,整理好,晚上給你,你幫我簡單講講就行。”
她猶豫了會兒,還是答應了。
事實證明,慕宥在英文上的理解能力比以前強了很多。高中的時候,她講個普通的時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