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2 / 4)

小說:論正直與白痴 作者:紅色風帆

,讓他吐出更多的穢物出來。阿星一直翻著白眼,全身抽搐,臉上的雞皮疙瘩層層起來。

這一番搶救,阿星總算保住了性命。鄭直才想起自己,時間過了許久,也吐不出什麼東西來。兩人最後去了醫館,喝了些解毒的藥物,鄭直才勉強覺得好些了。而阿星卻依然昏迷不醒。

醫館的老醫師說,這毒,無毒無味,吃下去,是要人性命的。但還好阿星搶救及時,保得一命。而鄭直自己,不知以前吃得什麼靈藥,竟然身體自動能解毒。即使如此,但還是對身體有一些損傷。

鄭直感激,或許是老婆三年前給自己割血,才讓自己逃過一劫。自己老婆常說,這很多醫師敢嘗百草試毒,其實是藝高人膽大,因為巫醫的血液自動有解毒的功效,就算是吃了斷腸草也是死不了的。

鄭直遂將阿星送回御史大夫府,傅無心竟然一臉平靜淡然。他說,這就是當諫官的命運,得罪眾多勢力,九死一生,怨不得誰。既然敢當諫官,就要隨時有赴死的準備。阿星早就有這個覺悟,他肯留在這裡,就早就做好的赴死的準備。

鄭直低頭,心中自責萬千,阿星,對不起,是阿正又牽連了你。

作者有話要說:

還是老鄭的兒子聰明,第一個發現真相。

☆、烏龍鬧劇判逃奴

因為阿星的事,鄭直對那家茶館進行了多方調查,最後找到有人目擊世子趙世德的手下曾有在茶館附近出沒,並描述了那手下的大概長相。

幾日後,鄭直得知世子被邀請去戲院觀戲,便也在戲院訂好了位置。反正現在他阿正一無所有,也不怕牽連誰。阿正是摸透了趙世德的性子,這人心思輕浮,為人處事大而化之,不求細節;愛受人捧,也愛誇誇其談,思想簡單。有時多說兩句話,引他得意,就會出紕漏。

他那天,本來是想在戲劇演完後面對面和趙世德對話一番,沒想到中途卻殺出了個白真真。他始料未及,被打亂了全番計劃,卻又不得不挺身而出幫忙。

如果幫忙,他會將老婆陷入險境;但不幫忙,老婆更是孤立無援。

不能讓她受趙世德欺負,至少讓趙世德知道,他老婆也是有勢力依靠的,不能隨便下手。於是,他站了出來,將白真真拉出了劇院。

當老婆被抓去毒打,他才驟然發現,趙世德可以不講王法,不怕得罪朝廷命宮到這個地步。天子腳下,他竟然可以公開行事,濫用私刑。

終於把老婆救了回來,看著床上全身是傷的老婆,鄭直心中有了譜:傅無心可以調查自己背景,趙世德也可以。或許,他逃奴的身份被揭開,只是遲早的事。所以,趙世德才有資本底氣如此橫衝亂闖,毫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而現在,阿星昏迷不醒躺在傅無心家裡,而老婆昏迷不醒躺在自己家裡。他阿正,說到底,是個不折不扣的瘟神,專門牽連對自己重要的人。

次日,一群衙役衝進狀元府,押走了自己和老婆。到了公堂,趙世德正得意站在一旁,眼神和自己對峙,而鄭直由於有官員身份,可以不跪,而白真真跪於堂下。

世子今日就要揭穿他逃奴身份,要將他置於死地。

公堂之上,鄭直將眸子低低垂起,嘴角卻勾出一絲微笑。

鄭直想,他阿正雖不是神機妙算的人物,但每日提心吊膽自己的逃奴身份會被揭開,又怎麼會絲毫沒有準備?

趙世德一方提出證據,說三年前全身燒傷的鄭直和白真真來到四川,而賤奴阿正也是全身燒傷和白真真一起消失的。有人口供說,白真真常喚鄭直阿正,而那個鄭直什麼粗活都能做,根本不像是從小嬌生慣養的公子哥,其實早就起了懷疑。

鄭直露出自己的肩膀,說沒有奴隸印記。趙世德一方反駁,說既然全身燒傷能治好,這奴隸印記也能治好。鄭直訕笑,說趙世德在天方夜譚,便要求傳自己的證人,來的是四川的農民一個,那個人表示三年前十一月廿二他去探望過鄭直,而探望過鄭直的還有好幾十人,做不了假。

鄭直反駁,那奴隸是十一月廿一在遼北失蹤的,試問那奴隸到底是什麼神仙人物才能在一天之內從遼北跑到千里之外的四川?而白真真三年前因為天寒一個月都沒有出去做生意,她又是一個人獨居,平日裡沒有朋友親人,當年沒有人能證明那個在遼北救阿正的女人是白真真。或許,只是長得像的另一個女人。

鄭直解釋,白真真早就去了杭州和自己一起,是白真真救了當年被搶劫燒船的鄭直,再把自己帶回四川的。

鄭直想,自己無法解釋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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