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感情。
“是是是……百草館的王博,”那歹徒痛得說不出話來,只有顫顫悠悠回答。
“原來是那個惡徒派你們來的,該死!”花葉氣得兩眼發直,想到自己的父親也是死於歹徒,但事後沒捉到兇手,事情不了了之,繼續問道,“那我父親花柄呢?是不是也是你們動的手?”
“不不不是,”那人忙回答,青衣人冷冷一瞥,“說實話。”
“我不知道啊!”忽而聽到肋骨被踩斷的聲音,那歹徒嗚咽著慘叫:“啊!放過我吧……我真的不知道啊……”
白真真見狀,衝過去從背後推了青衣人一下,用力不大,青衣人卻順從地順著推力被推走了兩步,腳離開了歹徒。白真真不爽罵道:“有你這麼做人的嗎?這麼殘忍,你以後要怎麼和人相處?”
青衣人垂頭,背對著白真真淡淡問道:“你不喜歡?”
“當然不喜歡,簡單粗暴,根本不能解決問題。”白真真撇撇嘴罵道。
“對不起,我以後都不這樣了便是,”青衣人低聲答道,又匆匆離去,長衣拖地,柔發翩翩,走路也生出儒雅之風來,花葉看得眼都泛桃花了:“壯士救命之恩,沒齒難忘……”見青衣人沒有理他,只是繼續往前走,花葉繼續問道,“要不要小女子請壯士喝一杯茶啊?”
他冷冷一句:“不用小姐勞心,區區小事,何足掛齒。”便快步向前走。
“壯士至少留下名字啊?”花葉咋呼道。
“鄭直,鄭重的鄭,直線的直。”青衣人說完便匆匆離去。
白真真看到他遠去的身影,心中生出哀傷,她多想衝過去挽留他,看看他身上的傷,再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