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解釋……”
鄭直見白真真磕頭,忙將她扶起:“老婆,你不用給我磕頭,你永遠都是我的恩人,你沒有錯的。”
“你聽我說,老公,我當時被灌了毒酒,在彌留之際,最想做的事,就是這樣跪著給你磕頭。這種願望從來就沒有這樣強烈過。”
白真真繼續說:“我的阿正從來這麼寵我,什麼苦都往肚子裡咽,心裡苦得不得了,還要強裝笑顏,生怕我會有一絲不快。但是,我卻以恩人自居,從來在你面前故作驕傲,沒為你設身處地考慮過。為博得一絲可憐的面子,還罵你是賤奴,對不起……”說完,又磕了一頭。
“你不是這樣的人……你對我好,不是為了我報恩,阿正懂的。你一人為我賣血,卻不向我提起,是怕我擔心自責。你冒生命危險使用法術,也不讓我受到一絲傷害。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能有你對我更好。我阿正,願意一輩子感激你。”語畢,恭恭敬敬磕了一頭。
白真真跟著磕頭,兩人夫妻對拜,互相感恩。
猛然,白真真像是反映過來什麼,瞪大眼睛:“老公,等等,你剛剛說什麼?我冒險使用法術?什麼時候的事?”
鄭直將她前段子瘋傻的事情說了一遍,當說到她那段時間自稱白痴時,白真真恍然大悟,她的表情瞬間僵住,笑得極其尷尬。
該死的白痴,竟然敢趁我不在的時候,勾引我的阿正,簡直恬不知恥。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這是本單純的愛情小說的話,這裡基本可以結局了
但是,這不是正常的愛情小說,所以,後面還要虐王爺
☆、缺心眼的白真真
白真真那天晚上強忍住情緒,不想破壞了跟阿正重逢的美好時光。等阿正一睡覺,她就唸咒語去了閻王府找人理論。上次林鈺兒事件她也想去閻王府理論的,但無奈林鈺兒是江南人,歸江南閻王府管理,她跟江南的閻王府不熟,只有作罷。而白痴是遼東人士,就不一樣了。
當年黑歧請白真真去閻王府做事時,曾經教過她咒語,只要念過,隨時隨地都可以將靈魂移到遼東閻王府去。
到了閻王府,沒想到鄭大人坐在公堂上,正在閒適地翻著一本生死簿,黑歧正站在一旁。鄭大人看到白真真來了,滿臉帶笑道:“你來了,好久不見。”
“你又回來當閻王了?”白真真有些吃驚,但很快收住了情緒。她到底昏迷了多久,這個世界又發生了多大的變化?很奇怪,白真真隱約覺得,現在的她,對鄭大人並沒有絲毫感情,也沒有清晰的記憶。眼前的人,她認得是鄭大人,知道一些大概的模糊的事。僅此而已。如果再去回憶鄭大人是誰,似乎大腦也有些恍惚般的空空蕩蕩。面前的鄭大人,陌生得不得了。
“是啊,託白大人你的福。”鄭大人猶如以往溫儒而笑,笑容中散著曼陀般高挑的靈光,若鱗波般盪漾。
“我今天要告一個人,就是你老婆白痴。她竟然趁我被下毒後借屍還魂,勾引我老公,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旁邊的黑歧忍不住哼笑了一句 :“你腦袋秀逗了?你和白痴一個身體一個靈魂,你把白痴告倒了對你有什麼好處?她要受罰你不得跟著嗎?”
“我才管不了,我就是要爭個理!阿正是我的丈夫,我不會和任何人分享,就算是白痴也不可以!”白真真水靈的秀眸眈眈看著鄭大人。
“可是,”鄭大人慢條斯理道,“白痴無論在精神上或是身體上都沒有任何僭越之處。再說,她如此高潔之人,怎屑於與你搶阿正?”說完,俊然而笑,勾起一湖碧潭般的笑紋。
“你!袒護你老婆。她裝瘋賣傻,藉機跟阿正摟摟抱抱。就是不對。”
黑歧叉腰:“得了吧你,白痴裝作痴傻,就是避免和阿正發生真正的感情。她在阿正面前故作卑微,為的是治好阿正的自卑心,你以後和阿正才更好相處。她這麼讓著你,為你著想,你還不懂?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無理取鬧到了極點。”
白真真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對勁,乾脆一臉橫蠻,露出耍賴的姿勢:“她那麼有心計,我不喜歡。”
鄭大人看著白真真,像是看著小孩似的嘆了口氣:“你妒忌心不去,可是修煉人大忌,還是收斂為好,”一邊說著,拿出一個錦盒,在桌子上推了推,“這是白痴送給你的禮物,你收下吧。”
說到妒忌心,白真真還是有些臉紅,妒忌心確實是不該的。但還是逞強道:“想拿禮物收買我,門都沒有!”
“還是請你收下,此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