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就回到了鄭府。鄭府門口又皇上派的侍衛保護,只要不出門,王爺也沒什麼理由來捉拿人。那天阿正遊街,王爺自然有“搗亂秩序”的名義將白真真拿下。接下來她只要不犯事,也算是安全。
次日,林鈺兒來敲門,白真真陰著臉問道:“你來幹什麼?”
林鈺兒將娥眉一挑,呈半月狀眼睛:“不是你叫我來幫你做事的嗎?”
這白痴,趁我不在的時候幹了些什麼?冷場了一會兒,白真真還是讓林鈺兒進來了。兩人坐在一起,林鈺兒遞出一本小書:“阿鄭給的資料,我又按照你的要求潤色修改了一下。已經送人去印刷,明天我們就可以大街小巷去張貼了。我在黑道找到一些人,但是還不夠,你能出多少人手?有多少算多少。”
白真真看著那本書上赫然寫著“趙責十則罪”,裡面記錄的是趙責多年所犯罪惡,她知道這是阿正的主意,便說:“我們府上人不多,但是我可以去找外面的朋友幫忙。”
“那就好,明天你召集好人,晚上在東城八里路的巷口見面。”
白真真點頭:“我會記得,謝謝你,鈺兒。”
林鈺兒娥眉描起,淡起一層笑意。那種笑意,似乎是洗盡鉛華而發自內心的微笑。
白真真抬頭看著她,發現她臉色比以往紅潤了許多,似乎是那種發自心中的暖意,問道:“你好像比以前心情好了許多。”
倏然而凝的笑容,在林鈺兒臉色蔓延,她嬌嗔道:“能幫喜歡的人做事,而且能做某人所不能達到之事,某人相形見絀,我自然心中快樂。”
白真真撇撇嘴,也不想和她一般見識:“可是我也能做你所不能做之事,我是阿正妻子,你是他的幫手,各司其職,算是公平。”
兩人冷眼相對了一會兒,還是互相配合探討發書的事宜。
……
當日深夜,白真真去了素問堂,問花葉能不能幫忙發放小書,花葉欣然應許。她又帶白真真去了政懷瑾府邸,要求一起幫忙,政懷瑾雖是有些不滿,但還是答應了,同意派一些下人一起去挨家挨戶傳送趙責罪行的小書。等弄好之後,白真真召集旺財和阿星兩人,一起去傳送冊子。至於門口的守衛,由於上次在淮南被背叛的教訓,便沒有告知一二。
……
王爺這幾日在床上病得難受,他的全身長滿雞蛋大的膿瘡,血破流膿,痛得每日慘叫聲不止。即使這樣,他還是每日下令折磨阿正。王爺睡在床上起不來看不到情況,手下的人陽奉陰違,說是都有好好上刑,其實都大大打了折扣。王爺這幾日幾乎是半昏迷中度過,也無暇顧問,所以也瞞得下去。
大家心知肚明,這種事情,誰願意痛在自己身上?關於白真真和阿星逃掉的事,王爺大怒,還殺了人。但所有人都無可奈何,遇到一個會巫術的,誰能有辦法處理?
趙世德聞王爺重病,便急急赴京,前來探望。等了解事情經過後,趙世德本想好好折磨一番阿正,卻被報應弄得全身疼痛。他實在是受不了,明明自己憎恨的人就擺在面前,全身被綁縛,卻偏偏報不了仇解不了恨。
可怕的是,阿正一直溫笑著看著自己,還關心問自己痛不痛?太痛的話可以用涼水沖沖。並諄諄善誘勸自己:“不要跟著王爺作惡,善惡有報,報應已經來了,沒有必要把你自己逼向絕路。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聽說這幾天他對向他施刑的人都是這個態度,這樣一來,更沒有人敢下手了。
就是這種歧視般的嘲諷,讓趙世德心中更加憤恨。他試著用其它辦法折磨阿正,他命人給阿正灌食糞便,灌是灌進去了,當日趙世德便摔進了糞坑裡,被迫吃了一嘴的糞便。不僅如此,從此趙世德吃的任何東西,除了糞便味什麼也嘗不出來,連喝水也是一股子尿味。他不時噁心嘔吐,幾乎什麼也吃不下,幾日下來,身體變得虛弱而憔悴不堪,瘦了一圈。
趙世德快被這一日三餐的糞便味道整瘋了,卻又不敢再去折磨阿正。他清楚是巫婆白真真才幹得出來的行為。便開始高價懸賞道士,要除去這惡毒的巫婆。
作者有話要說: 阿正越來越腹黑了……
☆、良心未泯道真相
白真真這幾日白日在鄭府待著,深夜便出門和阿星旺財他們送小書。幾天內,京城就傳遍了王爺的惡毒事蹟,人人在私底下咒罵,卻不敢在表面上反抗。
那小書有很重要的一段故事,是白痴要求林鈺兒加上去的。很短的一段字,對某些人卻格外刺眼。
在遙遠的地方,曾經有個民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