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十餘個武賁都不約而同地鬨笑起來。 婚迫第四章
☆、第 5 章
婚迫第五章
那人笑著碎道:“不管是誰撞的誰,你一個大男人非要和我這麼一個小女子鬥,覺得這樣很得臉嗎?”
竇洪靖被他問得目瞪口呆,有些語無倫次:“你……你說你是女的,怎麼撞人的力氣那麼大。”
那人瞥了竇洪靖一眼,不屑一顧地轉過臉去,憤憤道:“是,我長得的確不像女的,不過從小到大
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說我。”
身後又是一陣鬨然大笑,竇洪靖臉上也一陣煞白煞白的:“平心而論,你五官長得挺精緻的,不過
你不是還是個小孩嗎?”
“小孩!”她氣得捶胸頓足,雙手插腰:“你一會兒說我不是女的,一會兒說我沒有長大,是你有
性別歧視還是嫌棄我沒有發育完全,不好看!”
竇洪靖木在原地,神情恍惚,耳垂髮燙的好像烙紅了的生鐵,身後一個和他年齡相當計程車兵說笑道:
“副將,你就別說了,左說右說你都有錯!”
竇洪靖連連擺手,慌忙解釋道:“你應該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不過你一個女的跑到這荒山野嶺來,
就不怕遇見土匪劫財覬色嗎?”
她緊了緊身上的挎包,瞟來滿不在意的目光:“還好我沒有碰上,不然我一針飛過去扎死他。”
竇洪靖心頭一陣冷笑,聽見身後有人問道:“什麼針?”
她走了幾步又驀然回頭,笑面盈盈,脫口而出道:“銀針”,說完之後就大步往山下走去,漸漸消失
在白茫茫的山林之中。
一行人笑得直不起腰來,彷彿和她的談話可以減輕身上所有的疲勞,是一碗有助睡眠的安神湯,是一
劑藥效顯著的強心劑,有時也必不可少,起著不可缺少的作用。
經過一個多月的艱苦作戰,剿匪工作已成功進行了一大半,但前去參與剿匪作戰的官兵非死即傷,十
之□□是抬著回來的。
竇洪靖睡著擔架上,由著醫護人員往回抬。頭頂上的天空是灰濛濛的,像極了一張半染著青墨色的素
紙,鋪蓋的整整齊齊的,零星飄著的幾縷青煙在北風呼呼的肆虐下來回浮動。大雪落在行至半山腰時,
五稜六角的雪花落在身上,不知不覺的駐足停留在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上,因著四周一樣寒冷而沒有融化,
被原封不動的抬進了此時正和暖如春的醫護室。
竇洪靖睡得迷迷糊糊的,虛眯著雙眼勉強看得清外面的世界,又總覺得被一張白紗遮住,掩掩蓋蓋的
看不清楚。剛一抬進室內,全身上下就好像被一股子熱氣包圍,飄來陣陣中草藥的味道和血液裡獨有的
腥味,兩者互相交織,五味陳雜。
不一會兒,身上的雪花開始融化,涼絲絲的感覺沁人心脾,鑽進骨髓,耳旁即時響起了一連串令人難
以捉摸的對話。
走在前面的人聲如細蚊:“歐陽姑娘,人我們給你帶來了!上頭交代了要好好給他療傷,估計這人得
有點來頭。”
歐陽茹正背對著擔架熬著藥,笑面盈盈地走過來:“是嗎?那他怎麼會回被派到這來來,還受了傷?”
那個聲如細蚊的繼續說:“這個我也說不上來,有人在清理戰場的時候發現了他,流了不少血,只是
神智還算清楚。”
“我先來看看。”歐陽茹快步走來,又一時呆住。
竇洪靖腦海中一片空白,同樣精緻的五官,同樣清晰的輪廓,那熟悉的聲音,那相同的氣息,一樣不
少。竇洪靖心頭萬分無奈,不敢相信,面上痛苦的咳嗽了兩聲,胸口結了疤的傷口上覆又有鮮血汩汩往
外冒。
“你沒事吧!”歐陽茹迅疾蹲下身來關切道,伸出皓潔的手腕來為竇洪靖拈去身上的雪花,口中喃喃
道:“怎麼落了這麼多雪在身上,小心著涼!”竇洪靖瞪大了眼睛看相歐陽茹,面前的人明明伸手可摸,卻
卻覺得恍如隔世。
歐陽茹對著兩個抬擔架的人一本正經道:“這是活血去淤的藥膏,仔仔細細地給他患處塗上,把他給
我抬到鋪上去,小心照料著,我先去熬藥。”說完頭也不回的走開了。
竇洪靖的眼珠轉動隨著歐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