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1 / 4)

清豐暈頭轉向直覺回一句“若是小心行事尚可……”他話未說完,便聽裡面傳來靜妃的聲音,那聲音一傳來,清豐臉一黑轉身要走,瞪嚴五兒,嚴五兒已經早早就候在殿門口不看清豐。

我也不容易啊,皇上緊些時日你看忙成什麼了,叫靜妃寬慰寬慰也就不那麼可憐了,若不是,我也不願意跑來問你老這事兒不是。嚴五兒在心下嘀咕,看清豐甩袖子離開。

卻是院首大人將將轉過彎兒,便聽身後又傳來嚴五兒聲音,他沒好氣停腳,嚴五兒漲紅臉捱過來問一句“皇上問靜妃在上面、傷不傷著孩子……”

清豐瞪眼睛。

“靜妃大著肚子又壓不得,您老也知道皇上同個畜生一樣,靜妃在上面……若是太深……那不得傷著我家小皇子小公主麼……”嚴五兒期期艾艾解釋求饒。

清豐聽不下去了呵斥一聲“閉嘴!”氣的鬍子都顫抖,一個個的這都是些什麼主子奴才!

嚴五兒縮著膀子不敢言聲兒,最後清豐勉強一點頭他就跑開了去,“小心行事。”看嚴五兒跑的踢踢踏踏,清豐終究不放心,喊了一句就坐在路頭的涼亭裡備著這殿裡萬一有個什麼事兒,誰叫這是宮裡頭一個孩子,還是靜妃要生,真是!成天介的每一件叫人省心的事兒!

皇上下午時分來,殿裡奴才們一直候在外面,直到快要掌燈時候才聽見裡面喚人點燈傳膳,連忙跑進去便見靜妃背身躺在床帳裡,皇上穿著單衣一手溼淋淋的從澡間出來。

嚴五兒指揮人收拾,瞅一眼榻底下那一攤破布再瞅一眼皇上身上新換的單衣,墊著腳看一眼澡間,架子上搭著靜妃的衣服,嚴五兒瞪眼睛看皇上,皇上竟然給靜妃洗衣服,一定是靜妃腳皇上給她洗衣服的,嚴五兒憤憤,被皇帝瞪一眼就收回眼睛連忙收拾殿裡。

穆清躺在床上羞憤欲死,下午她的聲音真是太大了罷,殿外的人一定聽得清清楚楚,方才皇上叫人要收拾殿裡,她連忙想起她褻褲上沾了溼意萬萬不能叫旁人看見,本是自己要下去收拾,卻是渾身沒勁,遂就扭扭捏捏跟皇帝說了。

皇帝聽罷穆清話低笑摸著她肚子不動彈,看她發急終還是下床將她衣服挑出來。

“你將衣服穿上。”穆清臉蛋漲紅吼皇帝,看他光著身子在殿裡走來走去心驚膽戰,真怕叫人看見。

皇帝不耐煩,卻也是找了衣服自己穿上,又卷著她衣服進離間給洗了兩把穆清方才安靜躺好。

皇帝今日難得放縱了一些時間,在倦勤殿裡用過晚膳,穆清因了下午的事一時不敢出來,他還伺候穆清用過之後才回了前殿。

夜裡皇帝從倦勤殿往前殿走的時候樹下等路燈旁飛著那許多蛾子,皇帝看一眼,知道更北方也到了草長鶯飛時候,馬兒也該是有草吃的時節了。

第102章 風來

雜樹生花,草長鶯飛,始元四年的春天無覺間已經要飛走了,北方的寒冬過於長,將春光消去了大半,還未感受多少春意,就已經入夏。

這當時,更北方的大草原上卻彷彿光陰倒錯,正是融融春意燕草如碧絲的時節,雪水消融成大河,一河繞草,牛馬出圈,修養了一冬的牲畜,該是尥蹶子時候。

“始元四年四月二十九,金遼交戰,金火攻遼東京城,火燒五日,遼軍敗,撤兵棄城,金奪城順東京取道大定,南下直取我薊州析津府。”

——《宋史。始元帝。卷二》

還有幾日便是端午龍舟節,卻是這當口,遼金在東北方的長時間對峙終於短暫有了一點結果,遼金雖然最後意欲都要南下,然金卻是急不可耐已經要先行一步,我燕雲十六州站在最北方,倘若燕雲一失,無論金遼還是西夏,甚至一個高麗都可以長驅直入我中原,遂守邊加急信一來,滿朝都是人心惶惶,我朝將將經了大半年的西南與涼州拉鋸,抵擋遼金騎兵堪堪,皇帝亦是頗覺左右支拙,先帝留給他的底子真是太薄了。

國與國一旦開戰,萬不是以匹夫之勇就能擋住的,先帝積弱,無論兵力還是財力都只剩下一張皮包著臉面,內裡是完完全全一個空骨頭架子,哪裡能比得過那些馬上民族一心想取中原富庶安定之地之野心與慾望盛激下的鐵骨鐵甲。

皇帝自來是能看清自己也能看清旁人,他又是少年時候上了沙場,見一個散兵便能知道整個軍隊的模樣,做不出還頂著天朝皇帝名號做夢的事情來,只能苦心孤詣將手裡僅存的一點東西儘可能找補到最好的位置。

大理一行,他親自斬殺太子唯楨,從唯楨的人皮裡挖出來當年蕭鐸交給唯楨的那一方雍梁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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