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來得透徹,他此刻心中是震驚的。雖然之前紫漣漓和宮牧溪再裝恩愛,可是此次一趟回來,紫漣漓看宮牧溪那眼神絕對不是裝出來的。他明白眼前這兩人的關係絕對與之前不一樣了。
紀九歌是真的想念紫漣漓,見到她時已經淚眼汪汪了,但是又不敢貿然上前讓紫漣漓討厭。
紫漣漓見大家都杵著,她回家心情大好,笑著對眾人道:“光站著幹嘛?隨本宮進去,待會一起吃個團圓飯!”
這次,紫漣漓才真正將這裡當成了家。
大夥聚在正屋。
“本宮離開幾日,你們過得可好?”紫漣漓例行公事地問道。
景澹因為年紀長,所以,他代其他兩人回答了,“我們安好,託著太女福,並無甚事!倒是聽聞宮哥哥受傷了,心急得很。如今見太女和宮哥哥安然回來,這才放下心來!”
宮牧溪不好意思,道:“讓大家擔心了!”
紫漣漓岔開話題,問道:“最近紫東有什麼新鮮事嗎?”
“沒什麼大事,不過十幾年從不進京的威武王進京了,而且還帶著景大公子!”紀九歌心直口快,直接道。
說到景大公子,回良書也熱衷起來,也道:“他這幾日把第一樓的才子才女都打敗了!”
紫漣漓看向景澹,這兩人是景澹親人,可是他卻隻字未提。紀九歌和回良書兩人這才意識到自己可是在說景澹家人,可是這威武王來了這麼久還沒上東宮拜會過,也許是因為太女還未回來的緣故吧。
見大家都望著自己,景澹輕描淡寫地回答道:“有什麼,這是我們良書沒去,不然以他那點才學只能打敗庸俗之輩!”
紫漣漓笑了笑,對回良書道:“你若想出去,就去找元月陪著去玩玩,嗯,九歌也一起去吧,經常待在這宮裡也是悶的。”
回良書和紀九歌高興極了,一起答道:“嗯,我們就去第一樓!”
紫漣漓點點頭,“畢竟你們身份在那,若是有想見的人也就約那裡裡吧!”
紫漣漓畢竟是太女,要害她的都在暗處,也不知道是什麼人,還是小心點為好。第一樓是自己的產業,若有人拿他們兩人開刀,都有人防著。
紫漣漓又對景澹道:“他兩年紀小,本宮才讓人護著。你一向來去本宮不管!不過咱們說句交心之話,有時候明面上以為的對手可能根本就不是敵人!只要你一天身處東宮,你就做事就得多考慮考慮東宮,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本宮也不會讓人欺負了你!”
景澹聽了,心中頗有波動,但臉上仍不解問道:“太女何處此言,澹嫁過來便就是東宮的人了!”
紫漣漓繼續微笑,看著景澹道:“難道,此次景大公子進京不是為了做二皇女妃嗎?”
景澹臉色一變,紫漣漓想果然被自己猜到了。
景澹最近的確不開心,他喜歡的是紫霓嵐,但是他一直想爬上枝頭將景家踩在腳下,可是如果景大公子成了二皇女妃,到時候自己幫著紫霓嵐事成,可是按著紫霓嵐的性子不一定會休了大哥娶自己。就算自己能和紫霓嵐在一起,可是身份一定屈居大哥之下!
第二日,紫漣漓上早朝便見到傳說中的威武王景靖遠。雖然常年風吹日曬,面板黝黑,但是依舊可以看出她相貌雋美,是棵黑玫瑰。果然景澹的絕世容顏是繼承了威武王的,只是比她柔媚了些。但紫漣漓覺得她與靳嵐相比,眉眼少了些正氣。
同時,景靖遠也在打量紫漣漓,這個當年自己找了許久卻消失不見的小女孩如今已經長大回來了,果然與她父親肖像啊!
下朝以後,景靖遠自動走到紫漣漓身邊,道:“太女恐怕早就忘記了我這位作阿姨的吧?”
紫漣漓恭敬地退了一步,行了個大禮,道了聲:“景姨好!”紫漣漓如此並不為過,以景靖遠如今的地位是完全受得起她一拜,而且她也聽宮牧溪說自己小時與她很親密,都叫她景姨的。紫漣漓要拉攏她,必須就要和景靖遠憶當年,幸虧自己小時候與宮牧溪知無不言,有些私密,宮牧溪都會重新告訴她。
“你一聲景姨,讓我想起當年你父親還在世的時候啊!我可是從小和你母王父親一起長大的!”景靖遠感嘆道。可是紫漣漓明顯感覺到她說起自己父親情緒明顯的波瀾。也許是自己父親早逝的緣故吧。
紫漣漓也故作思念父親,道:“如今我身邊也只要母王和景姨了!景姨有空便到我宮裡坐坐吧!景澹也常常想念您呢!”
紫漣漓拉攏景靖遠倒不是為了皇位,只是她要退出,絕不能成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