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在地扭了扭膀子想讓他別靠了。
寧以一卻不依,甚至轉頭在她臉側親了親,才緩緩地,提出了他思考了整整兩天的要求:“萌萌,你辭職吧。”
**
甄萌像是一下沒聽清楚,過了一會兒才驚訝地反問:“辭職?為什麼辭職?”
寧以一揉揉脹痛的太陽穴——從看到新聞到現在,他從未安穩地合過眼,太陽穴“突突”的痛著,像是有人拿著小錘子不斷地在敲打。
他耐著性子跟她商量:“你不覺得這個工作太危險了嗎?中東國家要麼是戰亂要麼是暴動要麼是疫病,你今天是木倉傷,明天就可能染上埃博拉,後天就有可能捲入伊。拉。克戰爭。你是一個女孩子,找一個安穩的、輕鬆一點的工作不好嗎?為什麼一定要拿自己的命去拼呢?”
甄萌愣住,半晌,她從他懷裡直起身,用一種像是剛剛認識他一樣陌生的目光將他看了看,輕聲說道:“我以為你是理解我的。”
“理解你理解你!”壓抑了整整兩天、也痛苦了整整兩天的寧以一爆發了,他猛地捶了一下床頭櫃,鋼製的床櫃被他捶得嗡嗡作響,他壓抑的低吼聲猶如困獸之鬥,“我就是該死的理解你!才會讓你遇到這種危險!如果我從一開始就反對你!無論如何都不同意你來這個鬼地方!你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坐在病床上、打著點滴、纏著繃帶跟我說話了!!”
他第一次發這麼大的火,與其說是對她,不如說是對他自己。但甄萌還是嚇到了,她愣愣地看著他,說不出話來。
寧以一跟她對視,眼眶紅紅的,眼睛裡佈滿了紅色的血絲,讓他看起來憔悴得嚇人。
他皺了眉,像是嗚咽又像是控訴地質問她:“我理解你,那你理解我嗎?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嗎?你知道我看到新聞的那一刻我是什麼樣的心情嗎?你知道整整兩天聯絡不上你的時候,我又是什麼樣的心情嗎?”
“我是應該慶幸那群恐。怖。分。子是為了挾持富商與政府談判,所以只是控制了整座酒店;而不僅僅是為了向政。府示威,直接把酒店炸成空殼嗎?”
“你知道你現在能活著跟我說話是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