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程二漫不經心的開口。
“剛才程勳打電話過來。說是在這邊玩被打了臉了,衝著你的面子帶朋友捧場,結果魏遲被下藥了。這小子還跟我抱怨呢。”
“怎麼會著樣,魏遲怎麼樣了。”腦殘粉金凱連忙問。
“能怎麼樣,那小子的反應力,自控力少人能及。發現不對連自己的車那也沒回。直接坐了景熠的車,回景熠的套房衝冷水去了。”
回答金凱的問題卻一直看著老張的程二帶著笑回答。
都是好哥們,老張笑笑,承認了。
“哈,不過是我開個玩笑,聽你們把他誇得自律自控的驚人。整個就是潔身自好的少見君子,就試試。
那藥也不傷身,不過是跟女人做做,衝冷水也行。不過那小子夠精明的,我本來給他放了個美女在他車旁的。想著給他當解藥。誰知道他警惕性還挺強的。”
聽老張故作玩笑的口吻說起這件事,王源後悔起來,知道是自己跟他提起羅世晨和魏遲的舊怨。老張才做想要魏遲出醜的事,現在可不敢亂說。
乾脆當成惡作劇也好,頂多負荊請罪。不然依著羅世晨的性子又知道朋友是為了他事情,興許會鬧到不可收拾。
程二看了看嬉笑著不以為意的老張。還是給朋友了個忠告。
“老張,這事哪說哪了。你也好好囑咐一下知道的人。別不當回事。
魏家,家大業大,根基還深。和簡家在生意圈裡號稱燕城雙雄,很少有人不給面子的。這些都好辦?可你知道魏遲為什麼叫這個名字嗎?
那是因為他母親是燕城遲家上輩唯一的姑娘。為著老輩恩怨他母親死在外面,只留下這麼一點骨血。
遲家外公,舅舅們覺得對不住妹妹。把魏遲看得比自家孩子還重。
這事要是魏遲不計較還好,計較起來,別說你的這些店,就是你,我們也未必能保下來。”
說完看了一眼羅世晨,沉下聲。
“真鬧大,就算是世晨家裡願意出面也很難辦的。下回可別這麼衝動了。”
那邊拿著煙的老張只知道魏遲單槍匹馬在s市闖蕩成功的。沒想到魏遲的背景這麼深。
想到事情要是鬧起來還要給朋友們添麻煩,也後悔起自己的一時衝動來。
如今擔憂的老張完全想不到自己的意氣用事會帶來什麼後果,更不會想到魏遲不僅沒有找他麻煩。
更在心裡把他當成了貴人,恩人。恨不得把他供起來。
。
魏遲只覺得從來沒有如此滿足過;大手帶著顫抖不停遊走,品味著造物主,精心雕塑賜予女人們最完美比例的凸起凹陷。
一點點細細回想著曾經聽過的那些理論,握住那纖細柔軟的腰肢,無法剋制的大口呼氣,顫慄。
此刻的他,面對沉睡乖順的曦曦。完全忘記了幾小時前,自己在包房裡義正言辭,好似個一本正經道學中人,如今看來卻是十足偽君子的話。
“我不覺得有意思。沒有感情的男女床上交流那不就是簡單的機械式活塞物理運動。”
而是像一個闖入了陌生童話糖果幻境裡的孩子,完全迷醉在那激烈難耐撞擊的節奏裡。
果然面對心愛的人,所有男人的身體本能都是一樣的。
無所謂高尚與卑微,不過是心之所向,心之所鐘的,身體力行而已。
當然此時他身體本能起的作用更大,他就是在理智的想要停下來也不可能了,洶湧的感覺已經無法抑制。
刺激閥值到達了不可控制的頂點。
重重的幾下撞擊之後,渾身的毛孔都舒服的張開。
酥麻的電流,從尾骨腰間,順著脊椎骨衝進腦海。氣喘吁吁,大汗淋淋的他悶哼一聲。和自己作對鬥爭多年的小兄弟,終於順從他的心意,在極致渴望的溫暖柔軟最深處盡情噴灑。
這會魏遲腦海中只是在不斷地迴響起一句話。
“老子tmd終於是男人了!”
。
。
在包廂裡的羅世晨突然心口發慌的很,後仰在椅子上緊蹙眉頭抿緊了唇。
其實這一晚上他都沒怎麼主動說話。也不搭理身邊的美女。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對這些熱鬧浮華提不起勁頭來。
想要安安靜靜的待著,可一個人回到空曠的家裡又孤寂的難受。
他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卻不停回想壽宴那兩天和曦曦在母親家的點滴。儘管沒有什麼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