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黏你了。”
沈銘易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邊輕道,“怎麼,你連女兒的醋都吃啊?”
“你少自戀了,”
“你明明就有,”沈銘易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
陸雅寧往後躲了躲,陸露抬起頭來,“媽媽,你再說悄悄話嗎?”
“沒有。”
小傢伙一副瞭然的樣子,“就有。”
費長河的書房。
侯管家發給他的那段音訊,他反覆的找人堅定過,並沒有經過什麼技術修改。
費雲曦也沒有說會去山莊救陸雅寧和陸露,現在就看八點的那次談話如何了,如果這真的是一場陰謀的話,那就極有可能是聲東擊西。
假意在別的地方見面交易,實則不然,然後把陸雅寧跟陸露從山莊裡救走。
沈銘易對費雲曦的意義非比尋常,從上次她主動自投羅網就可以看出來了,為了救沈銘易的命,她甚至可以犧牲自己的姓名。
如今看來,這個沈銘易是百分百的沒有死了,否則,依費雲曦的智商和性格,不可能鬧出這麼大的事,還在越南的那種組織中有人。
他們的背景絕對不簡單。
沒有費雲章在黑暗中做他的眼睛,怕真的會損失慘重。
所以,侯管家分析的沒錯,當務之急是把費雲章救出來。
這些人若是什麼國際組織,那麼在a市,費雲章說了話還是管用的。
費長河心下煩躁的在書房裡踱步。
叩叩叩。
有節奏的敲門聲。
“我說過,不許任何人打擾。”
“老爺是我,”舒婉的聲音隔著門板微弱的傳進來。
費長河開啟門。
“有事嗎?”
“我聽陳嫂說,你沒有用午飯,給你熬了點粥端上來,你趁熱吃。”
費長河臉色稍霽,“恩,放下吧。”
舒婉放下手上的托盤,看著她欲言又止。
“還有什麼事?”
“老爺,最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你打聽這個做什麼?”費長河一雙犀利的眼睛射向舒婉,是誰跟她說了什麼嗎?還是有人讓她來做說客?
“我只是覺得上次跟雅寧鬧的不愉快,這段時間,心裡一直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很不適合做一個母親?”
費長河暗暗鬆了一口,“胡思亂想什麼?陸雅寧歸根結底,還不是我們費家人,你怎麼向著一個外人?”
“不是,我只是覺得,這麼多年,對兒女們不夠關心。”
“我們的兒女都很聰明,又獨立,不用你去用母性的思維影響他們,慈母多敗兒你不知道嗎?”
舒婉垂下頭,兩隻手交疊著,拇指搓著另外一隻手的拇指。
費長河走上前去,他對於舒婉只有一個要求就是要絕對忠誠於他,這麼多年她做的一直很好,只不過才跟陸雅寧和那個小丫頭相處了幾天,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好了,你別多想,出去吧,我還有公事要處理,”費長河拍拍她的肩。
“好,老爺你記得喝粥。”
舒婉轉身走出他的書房。
心裡還是有一點難過,孩子們跟她的親近,止於他們一起回費宅之後。
他們幾個除了老么費雲澤之外,上的通通都是寄宿學校,全封閉管理。
唯一留在她身邊長大的費雲澤,年紀輕輕就出了車禍,離她而去,讓她一個白髮人送黑髮人。
舒婉想起費雲澤,不由的又溼了眼眶。
費長河一碗粥見底,就接到了費雲曦打過來的電話。
第295章 氣炸了的費長河
“我的建議考慮的怎麼樣?”
“可以,你約個地點見面吧,一手交人,一手交檔案。”
“到底是從小到大養在身邊的親兒子啊,我會直接帶律師去,你最好不要給我耍花招。”
“費雲曦,你也不要得意的太早,任何時候,都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這麼大一筆股份,你能吞的下去嗎?”
費長河邊說著,在紙上寫下什麼,開啟書房的門,將紙條交給手下。
紙條上只有一行字:速速派人去山莊做準備,今晚務必要將費雲曦一網打盡。
“吞不吞得下也要你給了再說,我就算轉手就捐給希望工程,那也是我的事,不勞你過問。”
“見面地址發給我。”
費長河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