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這算什麼?要逼婚嗎?”陸雅寧絲毫不相讓,她早就對費長河積攢著一定的怒氣未發,今晚就藉著這個事情好好的發一發。
她之前也說的很明白,住過來是因為陸露,會不會結婚還待定,難道她在費長河的眼睛裡就是跟他一樣的人?
冷漠無情,剛剛死了丈夫,就要跟別的男人談婚論嫁。
“老爺,我覺得這件事情急不得,畢竟雅寧她剛剛經歷了生死離別,應該給她點時間,”舒婉在一旁忍不住替她說話。
本來很好的一個家宴,剛結束,大家坐在一起其樂融融的聊聊天不好嗎?
怎麼一開口,都火藥味。
費雲卿拉了舒婉一把,“媽,雲禮的事情你不要管。”
“什麼叫我不要管?以後都是要生活在一起的人,不能帶著心結結婚呀。”
費長河面色鐵青,直直的看著費雲禮,“你呢?我今晚就聽你一句話?”
費雲禮突然就笑起來,“父親,你確定要聽我說嗎?”
費長河驀地從沙發上站起來,“你跟我上來。”
舒婉拉住渾身疲憊彷彿身上每個細胞都已經死掉了的費雲禮,“雲禮,若是為了雅寧好,你就好好跟你爸說,別吵架。”
費雲禮慘然一笑,“好的,媽,只要我爸聽我說,我一定好好的說。”
看著他的背影離開,上樓,陸雅寧也不想再在客廳裡待下去,不待舒婉說些什麼,她起身上樓,回到房間。
她跟陸露所居住的是一個小套間,她推開門進去,侯管家正在裡面陪著陸露看書。
她往他們旁邊的地毯上一坐,“你們繼續看,不用管我,”享受“一家三口”難得的靜謐時光。
費長河冷森的書房裡,父子二人正在對峙。
“你是不是今晚看到那個人,就想起來如何恨我了?”
“我不敢。”
“費雲禮,你是我費長河的兒子,以後費家的一切都會交由你繼承,我不會讓任何人毀了你,你知道嗎?”
狠絕的話放在最後才出,他現在打的是親情牌。
費雲禮對他這一套,實在瞭如指掌,“父親想說什麼呢?你也看到了,是陸雅寧不願意,我也沒什麼辦法。”
“我想聽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不是很明確了嗎?聽從了父親的安排,綁架陸露,威脅陸雅寧留在我身邊,可是威脅來人,感情能威脅來嗎?”
“我看你的意志在今晚看到那個人之後,已經不堅定了。”
“父親這樣說可就冤枉我了。”
“費雲禮,你好好跟我說話,我知道你心裡所想,杜管家已經去查這個人的底細了,不管他是不是對你大哥的事業有幫助,就憑他這張臉,我也不會放過他,這一點你最好給我記清楚了。”
“父親因為這張臉,而受到威脅了嗎?原來的封遠我尚不能儲存,一個跟封遠完全不沾邊的人,我為什麼要在意?”
費長河一張臉嚴肅非常,“你能這樣想就行,也別費盡心機的去查這個人,封遠已經死了,絕不可能復活,這個人接近你大哥一定是有什麼陰謀的。”
一定是當年封家的事情還有什麼沒有查到。
這個周簡說不定跟封遠是一對雙胞胎。
他當年親眼看到封遠的屍體,看著他沒了呼吸,怎麼可能死而復活,又回來a市。
“絕不可能復活?當年車禍?父親知道多少?”
費長河心裡明白,費雲禮這是在試探他,他其實心裡早已經猜到了當年的事情,只是隱忍不發而已,不過,這句話倒是提醒了費長河。
他是親眼看到封遠車禍斷氣,可沒有看著他入熔爐焚燒,處理這件事情的是杜管家,難不成杜管家對他說了謊?
懷疑的種子又在他的心裡冒頭。
如果是老杜說了謊,封遠又活了過來,他是回來復仇的?
他不信什麼鬼神說,可能真的是做了太多的事情,對於封遠死而復活,一向強大的內心,也有絲絲的寒意。
“你果然還是怪我的是嗎?那個人親手害死了你的妹妹,你為何不說?”
費雲禮想到了費長河會這樣說。
“怪又如何,不怪又如何,如今看來沒有任何的意義。”
“那你就去跟陸雅寧談,這個婚,你們是非結不可,聽明白了嗎?”
“結婚可以,父親能答應我一件事情嗎?”
費長河一雙犀利的眸子彷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