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2 / 4)

“坐罷,不必講虛禮。”昭王不似平時閒散從容。

“好。”我順從應了,在桌邊坐下。

我看著他們,他們也沉默看著我。

我一頭霧水。

“若非事情緊急,不敢深夜打擾。”昭王打破沉默,“伯軒今日出戰大勝而歸,拿下敵方將領。這本是喜事,我方照慣例審訊,未料……敵方將領身上搜出了一封信,據說是我親筆所寫,大意是我出賣軍情聯合敵軍,通敵叛國。那將領本要悄悄自盡,幸而被伯軒親衛發現,撬開嘴巴,把暗藏的□□給摳了。不然……”

通敵?!我內心驚詫,卻不敢打斷她。料想今晚讓陳伯軒變色,匆匆離去便是此事。敵方將領若當場自盡,那真有理都說不清了。

“必不是你做的。”陳子敬溫和道。

“多謝。””昭王苦笑,“我的字,伯軒最是清楚。”她深吸了口氣,道:“他說,信上的確是我的字。”

“那封信呢?你自己可有檢查過?”我問。

昭王搖頭:“我相信伯軒,他絕無可能認錯,若他說是就的確是。”

“可你沒有寫。”我說的是陳述句。看得出,陳子敬很信任她,陳伯軒與她關係似非比尋常。

那麼,我也選擇信任她。

“是的。”昭王肯定,眼神中有一絲瞭然,一絲感激。

“需要我們做些什麼?”陳遊之問道。

“我未寫,信又的確是我寫的。我自己都弄糊塗了。”昭王看向陳子敬,又看向我,“這當中的蹊蹺,也只能托賴你們解答了。”

“信何在?”我問,直覺關鍵是這封憑空出來的信。

“尚在大營。”昭王道。

陳子敬推測:“事情是在大哥離開大營後暴出的。若大哥在營內,尚可控。偏偏他不在,審訊人中有其他勢力,當上報了監軍。現今耳目太雜,信怕是暫時拿不出來了。”

昭王點頭:“不錯,確是如此。”

“我們不能去大營?”我心想無論如何要先看到證據。

“是的。大營不比驛站,若深夜去,必然遮不住耳目,反而壞事。”陳遊之忽然走到窗邊,機警的查探,不一會轉回來,拿了張帕子把夜明珠的光芒遮擋暗了些。

“有何異常?”陳子敬皺眉。

陳遊之搖搖頭:“無事,小心些更妥當。”

“您為何在邊城小鎮?”我看向對面的昭王。

她道:“我一向四處漂泊行醫。自離了平春,一路向西北行,停在此地已有半年。”

“有人知道你在此地麼?”我追問。

凝眉思索片刻,昭王並不確定:“我從不刻意掩飾自己的行蹤,以布衣行走市井,有心人定能察覺。”

“嗯。”我陷入深思。

隱隱感到,此事極可能涉及政治鬥爭。通敵叛國乃是最惡之罪,比謀逆更甚。通敵叛國背叛的不是王朝政權,而是民族百姓。這個罪,太大了!

“您可有懷疑物件,誰要陷害您?”我又問。

“我素不在朝中,一閒散人罷了,誰會針對我呢?”昭王喃喃反問自己,似乎也無答案。

憑一紙書信就能定罪?倘若真是如此,也太輕率了,應當還有後招。如果昭王被陷害,那陷害人目的是什麼呢?昭王只是一閒散王侯,無實權也無實職,是什麼人又為何要針對她呢?對方甚至以犧牲一名將領來達成目的,所圖絕對不小。到底是圖什麼呢?

我把疑惑告訴了他們。

“其實我也覺得蹊蹺,不怕他們衝著我來,就怕……”昭王猶豫的看向陳子敬。

陳子敬眉目緊鎖:“我也有此擔憂。”

“若真是衝將軍來的,必不輕饒!”陳遊之聲音很輕,掩飾不住凌厲殺意。

顯然,他們早想到這一層,只是我先說出來了。

閉目思索,陳子敬把自己代入其中,再來推斷:“設計通敵叛國是一方還是合謀?從通敵信來看,對方很熟悉昭王的字,知道昭王的行蹤,清楚昭王同哥哥的關係。若是敵軍一方當無如斯全備的訊息,由此推測合謀可能性更大。”

“若是合謀,內應是誰?通敵信只是個開始,光憑一人、一信不足以坐實罪名。在整個計劃中,敵方將領本是死棋,但未成功。那麼第二步會做什麼呢?怎樣才能把哥哥拉扯進去呢?哥哥保家衛國對社稷有功,天下百姓人人皆知,如今又才打了勝仗,怎樣才會讓人懷疑他有通敵跡象呢?”

陳遊之忽然道:“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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