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閉著眼,長睫毛微微翕動,一副任人採擷的無辜嬌弱模樣。
然而,宋容山發現了極要命的一個問題,胸前那兩點怎麼辦?
作為一個被宋家精英教育了接近20年,腦子裡裝的都是作為一個紳士精英所應具備的種種條件和苛刻規定。
他的20年經驗和教訓,告訴他,他不應該拿有點粗糙的還帶著顏料的畫筆去碰明顯是女性胸口紅櫻的地方。
如果他碰了,他註定成為不了一個紳士精英,他只能成為一個紳士,一個hentai。
宋容山想到這裡,對很像人的不明掉色生物說:“剩下的兩點你自己畫吧?”
那不明生物閉著眼睛說:“哪兩點?”
宋容山竟然覺得自己被一個掉色生物調戲了。
他有些羞憤道:“你睜開眼睛,就是你胸前的那兩點。”
不明生物聽話地睜開眼睛,放在身側的雪白細長的手指動了動。
“我沒有力氣。”
宋容山不相信,他用手抬起她的胳膊,軟綿綿的,一點反應都沒有,看起來是長了血肉連著關節的一截斷臂。
宋容山沉默了一會兒,看著她那雙桃花眼說:“我幫你上色。雖然你是是個掉色生物,也冒犯了。”
宋容山做足了自己的思想工作,深吸了一口氣,面色凝重地提起筆,手卻有點微微顫抖著,短短几公分的距離似乎有太陽對月球那麼遠,那對小白兔隨著呼吸一顫一顫的,擾的人心神不寧。
他終於把顏料上到了其中一點,不知怎麼的,它的滲透過程遠沒有其他部位來得快,是一點一點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滲透的。
他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見她的嫣紅上的細小蓓蕾一顆一顆在他的筆下戰慄著挺立。
他感覺渾身都要燒起來了。
他的筆因為心神不寧有些不穩,筆尖上細軟的毛弄得她有些癢。
她就特別誠實地說:“癢。”
宋容山簡直要為自己齷齪的心思羞憤致死,他沒好氣地甚至有點惡狠狠地說:“你癢什麼?!我還癢呢!!”
讓宋容山更奔潰的事情出現了,這次上色並沒有像其他部位的上色一樣,很容易地就自動填充了,所以,另外一顆還沒有上色呢。
宋容山:“。。。。。。好了,我知道我註定是一個hentai 了。”
等另外一顆也上完色的時候,躺在沙發上的就不是什麼掉色生物了。
這已經明顯是個漂亮誘人得過分的年輕女人了。
重點是,全身光|裸,渾身有點溼漉漉的,還泛著一點嬌羞的粉。
宋容山:。。。。。。喂!!!這是什麼鬼暗示?!
不行,他還是先去洗個澡冷靜冷靜吧。
還有,他收回是個男人都硬不了的話。
☆、這個上色生物該怎麼辦?
蓮蓬頭裡的冷水兜頭淋下,他的腦子的那幾根斷掉的弦總算是街上了
等等,遇到這樣掉色的不明生物難道不是應該先上交給國家嗎?!
他竟然還在這裡給她上色上得血脈賁張?!
還有,上完色以後呢?!扔出去?!
總不可能留下吧?!
畢竟這是一個看起來智商明顯有缺陷的掉色物種啊?!
看起來再怎麼是個漂亮姑娘,她也不是個人啊啊!!
好吧,給她上個色算是他接受社會樂於助人的號召吧,仁至義盡的他還是把她丟到哪裡去吧。
等宋容山在大秋天衝完冷水澡,換上乾淨的T恤和長褲出來的時候,他發現那個上了色的不明生物還躺在沙發上,手腳都放得規規矩矩,像是埃及法老優雅的躺屍姿勢。
然而還是光著的。
他在內心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宋容山走過去,為了安全起見,問道:“你會什麼?”
上色生物特坦誠利落地說:“我什麼都不會。”
宋容山緩緩吐了一口氣:“哦,那我就放心了。”
宋容山本著人型物種都應該和平對話的原則,問道:“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被我上交給國家,讓華國好好研究你這個掉色物種。還有一個,就是自己離開,隨便你去哪兒。”
上色生物聲音有點軟綿綿的但很堅定:“我要第三個選擇,呆在這兒。”
宋容山怒:“你不要這個時候給我智商上線!”
上色生物聲音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