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明明,明明應該是詩苑與白。。。。”露荷心剛想說話反駁,溫塵軒一個耳光就扇了過來,厲吼道:“露荷心,你給我戴綠帽子,究竟戴了多久啊?!”
“來人!”溫塵軒大喝道:“將露荷心與小豆拉出去,沉塘!”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露荷心嚇得渾身顫抖,被幾個奴才捆綁著無法動彈,與小豆一起被拖拽出屋去。
“慢著。”一直為說話的詩苑突然開口:“小蝶剛剛生下女兒,還是不宜有血光之事,也算為孩子積些陰德,就不要他們的命了吧?”
“沒想到,詩苑你能如此大度,塵軒,此事你來決定!”老夫人沉著臉色道。
“既然詩苑都不計較,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就罰他們一人二十大板,趕出溫府,永不得回!”溫塵軒一聲令下,奴才們架著露荷心與小豆就朝著暗室走去。
“詩苑,我不會放過你的!”露荷心到此時都還嘴硬,但已是強弩之末,接收了令人皮開肉綻的板子之後,露荷心與小豆就被掃地出門了。
幾日後,詩苑約得白川笙看診,白川笙在屋內為詩苑細細診斷之後,面色無波,淡淡道:“恭喜側夫人有喜。”
詩苑驚喜萬分,不敢確定地說:“先生,你是說真的?”
“是的,恭喜,之後我會每日為你送幾副安胎藥,之後也會將藥方教給你,以後按方子進補就可。”白川笙叮囑道。
“先生,是要離開的意思?”詩苑問道。
“嗯,這次與溫公子辦完事情,就回去了,溫相國的身體其實已經大好,只是好需要靜養。”白川笙道。
“先生,辛苦了。”詩苑笑著謝過。
白川笙看了看詩苑,眸中帶著不能辨明的情緒,終究垂下眼眸道:“你多注意身體,告辭。”
很快,榮景王因給溫相國下毒,以為溫相國大勢已去,沒想到反中了太子的計謀,在白川笙與溫塵軒配合的一場戲下,榮景王最終被打壓得暫時無法翻身。
太子一黨在朝野中逐漸崛起,溫府也因此獲得更高殊榮,風光無盡,很快溫塵軒晉升二品官職,詩苑在懷胎十月後產下長子嫡孫,母憑子貴,滿月酒辦得很是熱鬧,不久後詩苑被封為正室夫人,與溫塵軒恩愛相伴到永遠。
露荷心連滾帶爬從床上跌落下來,爬到溫塵軒的腳下拽著他說道:“夫君,你不能這麼狠心!我從來沒有做過此事,這事有人陷害!”露荷心哭訴道,又朝著老夫人磕了幾個響頭:“婆婆,你不能光看便面,我真得沒有做過此事,我是冤枉的!”
“你還在狡辯,都捉姦在床了,我怎麼能信你!”老夫人柳眉倒豎,指著露荷心怒罵道:“你如此不守貞潔,不配做我溫家媳婦,塵軒,你說,若是沉塘不妥,你可要好得解決辦法?”老夫人眼睛一眯,狠戾道:“但是必須休了她!”
“一切聽從孃的安排。”溫塵軒神色冷淡,對眼前的一切熟視無睹。
露荷心害怕地看著老夫人又看了看溫塵軒,最後目光落在了詩苑身上,她眼中陡然生暗,指著詩苑道:“是你,是你陷害我!害我名節盡毀!都是你這個賤貨!”說著露荷心激動地朝著詩苑撲過去,欲要對詩苑扇打,溫塵軒上前一擋,將露荷心大力推開,露荷心又狼狽地跌坐在地。
她突然嚎啕大哭起來:“爹孃,女兒是冤枉的,你們一定要為我報仇啊!”
“冤枉?露荷心,我已經盯著你很多次了,你跟小豆做過什麼,還要我說個明白?如今你還這般狡辯,真是無賴至極。”溫塵軒冰冰涼涼地聲音響起,看著露荷心半點情緒也無。
此時小豆爬了過來,猛地磕頭,額頭都磕出血來,求饒道:“老夫人,大爺,這都不管少奶奶的事,都是我,是我對少奶奶動了心思,對她下了迷藥才會如此,少奶奶是無辜的,要沉塘就讓我一個人沉塘吧!”
“無辜?娘你不要聽他胡說,我有人可以作證,露荷心與小豆已經不是第一次偷情了。”溫塵軒解釋道。
老夫人長呼一口氣,威冷道:“帶人證!”
不一會何忠便上了來,對著溫塵軒等人微躬行禮,淡淡道:“老夫人,大爺,側夫人。”
“何忠,說,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溫塵軒厲聲道。
“是,大爺。”何忠恭敬地說:“我在正院做活,有好幾次看見小豆夜晚進了少奶奶的房間就再不出來,有時候是早起,因我起得早,也總會碰見小豆早早地從少奶奶房間裡出來,於是我就很好奇,便悄悄盯著小豆,才發現他與少奶奶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