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寶貝,不過她長得幾分像你罷了,我想見你又不能光明正大的見,你讓我相思何解?”蒙匡義故作無奈地皺著眉道。
“相似何解?所以你就解他人衣去了?”露荷心扭過頭,埋怨道,哪知蒙匡義捏住她的下巴,上來就給她一通熱吻。
待雙唇分離,蒙匡義喘著粗氣道:“寶貝,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別人再美我也不想解她的衣。”說著又給了露荷心一吻,斜斜笑著說:“就算你是他人妻,我一樣可以把你奪回來。”
“怎麼奪?讓溫塵軒休了我?”露荷心裝作不在意地說。
“休了你,你的名聲就壞了,我怎麼也是蒼珂帝國的四王爺,娶你進門就只能給你個妾室,我心裡當然希望封你做側福晉。”蒙匡義打著如意算盤,步步按著他的意思走:“只要你肯幫我,溫家一倒臺,你自然是功臣,順理成章做得我的妻。”
露荷心聽了很動心,說:“你沒騙我?”
“我有騙你的理由嗎?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你好?”蒙匡義誠懇地說著。
“那你告訴我怎麼做?”露荷心很快就相信了他,蒙匡義伏在她耳畔小聲地說著什麼,片刻露荷心不解道:“你是不是跟溫家有過節?”
蒙匡義心裡著整垮他們溫家不是一天兩天的想法了,蒼珂帝國子民都知道,如今太子雖姓蒙,卻不是盛尊皇的親生子,而是錦珠皇后與曾經盛極一時如今覆滅的闌珊國國主楚晏的孩子,打了大半個江山,統一四國穩坐蒼珂帝國的蒙家,最後卻給個外人繼承大統,盛尊皇愛錦珠皇后成痴,立太子是為換得錦珠皇后甘願留在他身邊相伴,同為皇家血脈的三皇子蒙匡義怎麼能忍?必須將太子一黨全部剷除,首當其衝就是輔佐太子的溫相國一家。
“朝堂之事太複雜,你只要記得我心中是愛你的,就好。”蒙匡義又給露荷心灌著迷魂湯,沒有哪個女人對男人的疼愛可以抵禦,蒙匡義將身體完全放鬆在露荷心身上,頭埋進她的肩窩。
露荷心感受著蒙匡義的氣息,幽幽道:“好,我信你。”
天色一片清朗,鳥兒在枝頭唱著晨歌,院落中的桃花頹敗只剩翠綠的枝葉,隱隱看得幾顆青色逃果探出枝頭。
露荷心緩步走進院子,整理一下自己的穿戴,經過昨夜她的氣色也好起來,面上如桃花般粉撲撲的,想著昨夜的情景,心中愉快得很,剛進門就看見溫塵軒冷著個臉盯著她看,整個屋子都覺得冰如地窖。
“夫君,這清早的,你陰著臉是要幹嘛?”露荷心心裡很虛,生怕是溫塵軒發現昨晚的事情。
溫塵軒的深眸如冬雪掃風般地掃過露荷心一眼,冷淡道:“詩苑之事你作何解釋?”
原來是為了那個丫頭,露荷心散漫地坐在的木椅上道:“不過是見她做事不勤快,罰她去打掃廢院而已。”
“而已?打掃廢院怎麼打掃到二弟的床榻上了?”溫塵軒按耐不住怒氣,厲聲拍案而起。
露荷心被他這一掌拍得心驚肉跳,撫著胸口道:“幹嘛啊!我怎麼知道?你得問二弟啊!”
溫塵軒大步走來,抓起露荷心的衣衫,逼得她不得不立起來看著他的怒目,字字有力,句句威喝道:“如果你再不聽我的話,對詩苑加以亂罰,小心你少奶奶的地位不保!”
“你還想休了我?我犯什麼錯了?我堂堂少奶奶使喚一個丫鬟有錯麼?因為這個你要休我?你休得了麼?”露荷心很是不平,盯著溫塵軒反駁道。
“哼!”溫塵軒無情地甩開她的衣衫,險些將露荷心摔個跟頭。
見他這麼冷酷待她,與昨夜纏綿的王爺相比,簡直不可相比!
露荷心恨恨地看著他,若不是你家提親,如今我都是王爺的側福晉了,從始至終,我如此難過,都是因為你!溫塵軒!
“你再敢對詩苑動罰,我自然有辦法治你,不要以為我三番五次的忍讓,是因我不招!我只是在給你機會!”溫塵軒冷厲的聲音似乎將五月夏風凍結停滯。
露荷心只緩緩踱步上前,說了這麼話只覺口渴,悠然走到桌前給自己倒了杯茶,開口道:“行,我等著。”嘴角得意地笑著,想著等我按照王爺的計劃施行,你們溫家就等著下大獄吧!
“昨夜,你去哪兒了?”溫塵軒收起怒氣,深邃的瞳孔凝視著露荷心的一舉一動,抬眼無意間看見露荷心的脖子有一點紅印,又見她端茶的手勢一僵,險些灑落幾滴茶水。
溫塵軒立刻明白昨夜似乎不簡單,冷冷道:“我已經吩咐下去,詩苑不再伺候你,你無權干涉她的一切,以後給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