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合上,風姿颯颯地走到詩苑身邊,柔說道:“今日你生辰,在湖上賞花飲酒可好?”說著向詩苑伸出他乾淨修長的手指。
詩苑將手放在他的掌心,跟著溫塵軒的步子,上了停在湖邊的流雲飛鶴雕花錦舟。
坐在船內,看著船窗紫色曼紗輕輕飄蕩,紅木長方桌擺著好菜好酒,落地花瓶擺放著清香芙蓉,詩苑調侃道:“姑爺好雅緻呀,莫不是外人不知情?風流公子怎麼能給二爺呢?應該是姑爺擔當才是?”
“我哪裡風流了?頂多是個雅緻,我不比二弟,沒個定性,見一個愛一個。”溫塵軒彎曲食指,勾勾詩苑尖小的下巴,作調戲狀道:“大爺我只愛你這個小丫頭一人。”
詩苑笑著去打溫塵軒的手說:“也對,我看姑爺不是風流,是壞蛋才是!”
溫塵軒朗笑道:“我好心給你過生辰,你還罵我是壞蛋,我這心裡的委屈找誰說去?”
行舟遊至荷畔深處,兩人談笑間酒過三巡,詩苑趴在船欄邊伸手輕輕觸碰湖泊中一朵朵向後退去的芙蓉花,不禁伸手一摘,暈染粉色胭脂般的芙蓉被她放於鼻尖,淡淡清香沁人心脾。
溫塵軒看著人比花嬌的詩苑,輕輕靠近她,微微低首,欲在她如芙蓉般嬌美的粉面留下輕輕一吻。
詩苑將芙蓉花擋在彼此的中間,溫塵軒看著詩苑因喝過酒顯得迷離的眼神,見她笑著說:“姑爺又要耍壞。”
溫塵軒撥開詩苑手中的芙蓉,潺柔的目色含著深情,笑說:“這不是耍壞,是喜歡。”
那驚人俊龐,那深邃的眼神,那若有若無的紫檀香,詩苑彷彿身在夢中,如夢般迷幻,當涼柔的唇覆上她櫻紅的潤唇時,一陣酥酥麻麻遍佈全身,讓她恍覺這一切都不是夢。
彼此的唇瓣互相緊貼柔磨,詩苑覺得呼吸都變得困難,感覺著溫塵軒輕輕探上來的手,小心翼翼地摟著她的肩膀,是那般珍惜呵護。
她微微睜眼,看著他緊閉地雙眼痴情忘我地吻著自己,心,驟然緊痛。
原來,愛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