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lan親自帶來的,當時有人私下裡問Dylan,這是不是他的女朋友,Dylan笑著擺了擺手說:“我可沒有這麼大的福氣。她現在還是單身,你們誰想認識……可要抓緊了。”
不少紳士名流對她非常傾慕,不過真正敢上去搭訕的卻沒幾個。
U家米董事長的閨蜜,Dylan都甘心當她的護花使者,這個女人來頭一定不小。
所有人都在靜觀其變,等著有人先上去探探她的底。
有人耐不住性子,私下裡花錢去查她是何方神聖,但都無果而歸,只知道她是個宴會女王,熱衷於參加各種活動。
那段時間,鬱城各大酒店的宴會廳接的生意都比平時多了一倍,有錢的公子哥兒們動輒就組個局熱鬧熱鬧,期待她能光臨。
她倒也不會都去,只撿了其中幾場參加。
後來大家漸漸摸清了她的套路——她喜歡去那種事業有成的老男人多的地方。
米藍這兩天幾乎長在了段家,段子佩見到她就一臉嫌棄。
她倒也不羞不臊的,大早晨邊在微博上翻著娛樂新聞,邊咬了一口傭人剛烤好的麵包,口齒不清道:“你看看這雜誌上寫的都是什麼,你再不替她澄清澄清,人家會以為我找了個花瓶當閨蜜。”
段子佩坐在她對面喝著咖啡,聞言嗤笑,“花瓶?她就算是花瓶,也是宮廷青花瓷。你以為誰家都供得起這麼貴的花瓶?”
米藍深以為然,“不然我再給你多開點工資,或者你自己再多入點股,年底分紅就夠你養花瓶了。”
段子佩嗤之以鼻,“你少變著法地誆我收你的爛股。”
被拆穿了,米藍笑了笑,又咬了一口麵包,誠懇地建議道:“古董玩不起啊,你還是找下家接盤吧,趕緊脫手還能少賠點。”
這件事段子佩也在考慮,聞言不禁皺了下眉,“我確實想等她身體好些了,給她物色個好男人,可是……”
他沒說完,米藍也知道他在“可是”什麼。
子衿離過婚,又帶了個孩子,如果是條件特別好的男人,肯定會挑剔她。
但是阿青絕不會因為她離過婚又帶了個孩子,就退而求其次地同意她嫁給一個條件一般的男人。
子衿在他眼裡是塊寶,在別人眼裡可不見得。
只怕再等兩年她身體基本恢復了以後,連“年輕”二字都沒有了。
更何況,以她這個身體,嫁了人之後能不能再生一個孩子都是問題。
試問哪個優秀的男人願意娶一個不能為自己生孩子,還帶著別人孩子的、離過婚的女人?
米藍忽然想起——有一個男人願意。
三年前在美國的時候,那個英俊沉穩、背景和實力都顯赫非凡的男人在明知道子衿“懷著別人的孩子”、甚至“背叛了他”的情況下,還是執意要和她結婚。
不過那個男人……
米藍托腮咬著麵包,慢悠悠道:“還是再看看吧。”
如今,她也不敢再貿然做什麼決定,且不說子衿樂不樂意,對面這個男人要是知道她在打他姐姐和他“前姐夫”的算盤,估計能直接把她炸得連渣都不剩。
噫,看來她這個董事長連副董事長都壓不住了……米藍表示心情非常沉痛。
塞完最後一口麵包,她拍了拍手上的碎屑,全然不顧平時在公眾和媒體面前塑造的形象。
段子佩果然投來了鄙視的目光,米藍淡定地喝了口茶道:“她到底要找什麼人啊?再這麼沒頭沒腦的找下去,只怕她要找的人沒找到,自己先被別人找到了。”
她說的正是段子佩擔心的,儘管悠悠對江臨知不知道她還活著的事情不甚在意,但是段子佩還是覺得能不被江臨發現最好就別被發現。
雖說悠悠和他結婚那會兒沒公開辦過什麼大場面的婚禮,也沒露過面,低調得不像話,但上流社會的圈子畢竟就這麼大,總有些人曾經見過她。
江臨本人幾乎是社交絕緣體,沒什麼場合能請得動他出山。但是再這麼拖著,傳到他耳朵裡也是遲早的事。
“段子佩,你的上司在跟你說話!”
男人回過神,皺眉看著她氣勢洶洶、假意端架子的樣子,絲毫沒放在心上,“我不知道,玉心那場意外出的太突然,她生前也只是無意間在電視上給悠悠指過一次紅棗的父親,當時我不在場,那男人長什麼模樣只有悠悠自己認得出來。不然你以為我會同意她這副身子骨大老遠跑到鬱城來?”
紅棗今年也才兩歲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