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奸笑):“為何?你死了,我就可以完結了。”
瀲灩(撕心裂肺):我還沒被萌妹紙喜歡,我不能死。
作者:那好辦,給你寫個萌妹紙就好了。
瀲灩(猶豫臉):既然這樣,我還是喜歡寧致遠那種男人婆好了。
。。。。。。。。以上純屬娛樂,下面公佈答案,小夥伴們,你們答對了嗎?哦呵呵呵呵,估計全部撲街了吧。。。。。。。。。。。。。
第十四章:欲離赤水險出城(四)
“等等——你是。。。。。。”
瀲灩瞬間白了臉色,還好有胭脂遮蓋看不出來。
寧致遠緊緊地握住瀲灩的手,暗暗運功,只要麻子臉一認出他們,他就帶著瀲灩衝出馬車伺機逃走。
“。。。。。哪個樓裡的?我怎麼沒見過,長得倒挺勾人的。”麻子臉色迷迷地看著瀲灩,問道。
寧致遠暗自鬆了口氣,可隨即又緊張起來。殿下就算裝扮得再像女子,但男子低沉的嗓音終是改變不了的。
瀲灩一路來都避免說話,但就目前的情形而言,開口在所難免。
寧致遠想了想,還是決定替瀲灩回答,正欲開口,就被瀲灩一聲輕笑打斷了。
只見瀲灩攏起袖子遮住半邊臉,笑得魅惑叢生,厚重的眼妝也擋不住眸子裡的流光溢彩。
他輕睨麻子臉一眼,柔聲道:“奴家名柳綠,是醉春樓的。官爺以後要是想見奴家,只管到醉春樓來。今日是鄰縣縣太爺生辰,不好耽擱了,還請官爺通融通融,且讓我們出鎮罷。”聲音絲絲入扣,竟比女子還要媚上三分。
聲音一出,連同為女子的妓/女都覺得渾身上下麻酥酥的。更別說麻子臉了,那媚聲在他心裡打了個轉,心頭都要化成一灘水了。
他眯起鬥雞眼,連道了三聲“好”。放下簾子前,猥瑣的目光還在瀲灩的臉上流連了一把才罷休。
最後,麻子臉命人放行,馬車有驚無險的駛出了赤水鎮。
官道上,馬車平穩地行駛著。寧致遠如釋重負地鬆開了瀲灩的手,兩人的手心皆被汗溼。而瀲灩的額上也起了一層薄汗,媚惑的笑容早已在出鎮的那一刻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寧致遠見瀲灩秀眉輕蹙,為了緩和氣氛,便舉起寬大的水袖遮擋住其他人的視線,在只有瀲灩看得見的地方,對他莞爾一笑,用口型道:“殿下,逃之夭夭,出師大捷。”
瀲灩瞥了他一眼,輕哼,但嘴角卻漸漸勾起,緊鎖的眉眼也舒展開來。
。。。。。。
馬車行駛了近半個多時辰,終於抵達了郟縣的縣官府。
妓/女們一下車,就被帶到了後院。
由於前兩車的姑娘已經被安排到廳堂勸酒,所以這一車的姑娘就直接送去廂房裡服侍醉酒的賓客。
妓/女們聽聞自己被派去服侍賓客,無一不心花怒放。要知道,這些賓客大抵都是土豪鄉紳,非富即貴。要是能攀上一個,別說脫離奴籍,就連下半輩子的吃穿用度都不用愁了。
寧致遠聽後也很慶幸,畢竟人少的地方,更方便跑路。
妓/女們都被送進了不同的房間。
寧致遠也被送到了一間廂房的門口。帶路的小廝將他往房門口一推,囑咐道:“這裡頭是張員外,好生伺候著。”說完,就帶著瀲灩朝另一排廂房走去。
寧致遠在原地輕咳幾聲,想引起瀲灩的注意。哪想瀲灩根本不理他 ,留給他一個背影,直徑跟小廝走了。
寧致遠心中無奈,只好計劃著先去屋裡將那什麼員外放倒,以防節外生枝,然後再出來尋瀲灩。
正準備進屋時,就見黑暗中有一個人影。寧致遠心中一凜,出聲道:“誰?”
人影聞聲朝這邊走了幾步,寧致遠藉著房簷上燈籠的薄光,看清了此人。訝異道:“柳枝姑娘,你怎麼還沒進屋?”
柳枝瞅了瞅不遠處的那間廂房,面色不濟,“唉,我服侍的人不過是個衙門裡的師爺,一個小小的師爺能有什麼錢,別說納我做妾侍了,恐怕連贖我的閒錢都沒有。”
她抬眼看了看寧致遠,眼中不掩心羨:“我可真羨慕你啊,還未破身就被送來服侍員外,說不定正合了員外的心意,明兒個一早你也許就會被他抬成妾侍。而我,終究是竹籃打水,空歡喜一場。”
寧致遠本想說只是一夜罷了,根本不會有什麼改變。但又不忍心讓對方失去希望。想了想道:“不如,我和姑娘換一間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