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沒有萬全的把握可以保障他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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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宴躺在寢殿的床上,側頭望了望窗外,見外邊的天色漸漸愈暗,不由心下納悶。換作平時,寧致遠早該過來他這處了,但。。。。。今日為何遲遲未有動靜。
正想著,小全子就進來了。
連宴像往常一樣道:“如果是寧太傅來了,就說本宮歇下了。”
小全子笑了笑:“殿下誤會了,奴才進來是想問問您今夜想吃哪些菜色。至於寧太傅,他今日好像出門了。”
連宴秀眉一皺:“出門了?”
小全子見連宴一臉疑色,立馬道:“要不,小的去打探一下寧太傅去哪了?”
“不用了。”連宴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小全子本已邁開步伐要去打探訊息,聽連宴這麼一說,又將腳收了回來。在原地等著連宴吩咐下來想吃的菜色。可是等了半天,卻等來連宴一句:“去吧。”
“啊?”小全子頓時傻眼了,去?去哪兒?
連宴瞥了他一眼,翻了個身,面朝裡:“去打探一下。”語氣稍顯不自然。
哦——原來是去打探訊息。小全子這才明白過來,忙道:“是,奴才這就去打探寧太傅的去處。”
小全子一走,連宴就後悔了。明明自己要避著寧致遠,現在又主動去打探他的訊息,著實沒意思。
沒多久,小全子就折了回來,擠眉弄眼地對連宴道:“嘿嘿,原來裴侍郎邀了寧太傅今夜去天香樓。”
連宴原本到嘴邊的“別說了”被硬生生的吞了下去,黑著臉道:“你說他去哪了?”
小全子以為連宴不清楚天香樓是何地方,便解釋道:“殿下有所不知,這天香樓可是京城最大的青樓。每年的花魁鬥豔便是開在天香樓,而今日恰恰是一年一度的花魁鬥豔。”
“花魁鬥豔。。。。。。”
小全子點點頭,繼續道:“每年花魁鬥豔中獲魁的妓|女,都可以自行選擇在場的公子中心儀的一位,一度春風。而今年,京中女子心目中最受仰慕的,非明月公子莫屬了。嗯,寧太傅此去必定能抱得美人歸。”嘖嘖嘴,小全子感慨道:“難怪寧太傅一大早就出門了,原來是有美嬌娘相候。”
“好,很好!寧致遠身為本宮的太傅居然公然去逛青樓,真是有傷風化。”連宴咬牙,寧致遠他竟敢。。。。
“殿下,這花魁鬥豔本是京城的一樁風流韻事,許多名人異士皆會捧場,算。。。算不得有傷風化呢。。。。”眼見著連宴臉色越來越難看,小全子的聲音也不由自主的弱了下去,心下卻一片瞭然——殿下這是嫉妒寧太傅吶!
“來人,備衣。”連宴在床上想了片刻,突然起身下了床,朝外間吩咐道。
小全子一驚,忙問:“殿下這是要作何?”
連宴斜了他一眼,眯著鳳眼妖嬈一笑:“既然本宮的太傅都去天香樓附庸風雅了,本宮又為何去不得呢?他想抱得美人歸,本宮就不能想嗎?”
小全子剛想稱讚殿下終於開竅知道要一享美人恩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勁,殿下他這是要去天香樓啊!
小全子立即苦口婆心地勸道, “殿下,您可不能去天香樓呀,您還在“病”中呢!”故意加重了‘病’,希望能讓連宴回心轉意。
可惜連宴看都不看他一眼,從宮女手中接過衣裳,自顧自的穿了起來。
小全子急得頭髮都要撓斷幾根,“我的好殿下,天香樓那地方烏煙瘴氣,您怎麼能去呢!”
連宴掃了他一眼,挑眉冷笑:“烏煙瘴氣?剛才是誰說風流韻事的。”
小全子今兒才明白什麼叫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只好道:“殿下,天香樓人來人往,魚龍混雜,奴才擔心你的安危吶。”但見連宴依舊無動於衷,小全子逼不得已一把擋在連宴面前,視死如歸道:“殿下你要是去,就先從奴才屍體上跨過去罷。”反正,殿下要是出了什麼事,他左右不過也是死路一條。
哪想,連宴連正眼都沒瞧他一眼,直接繞過他,朝殿外走去。
小全子臉一垮,迅速跟上去,哭喪著道:“殿下就算要去,好歹也要帶上奴才吧!”
最後,連宴還是將小全子帶在了身邊。
之所以帶上他,是因為與其讓他咋咋呼呼鬧得人盡皆知,還不如帶在身邊讓他直接閉嘴。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拜完年回來才開始碼字,有點瘦,見諒!!^_^
嘻嘻,大家今兒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