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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結局:夜夜流光相皎潔
大結局:夜夜流光相皎潔
夜裡,御書房內仍然燈火通明。
明日,連晏便要啟程去大漠了,此時正部署著相關事宜。
宋昭潁在一旁欲言又止,猶豫了片刻,還是出聲道:“父皇,大漠路途遙遠,恐舟車勞頓,不如由兒臣代替您前去。”
雖然知道連晏一旦做了決定就沒有人可以改變得了,宋昭潁卻還是開口了。
連晏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反倒問了一句:“你今年可是年滿二十了?”
宋昭潁如實答:“回父皇,還差兩月餘。”
聞言,連晏對他意味深長地勾唇一笑:“如果此行朕有什麼不測,你便是大奉的新皇了。”
宋昭潁忙道:“兒臣不敢!”
連晏似笑非笑地望著他,“你想要坐到我這個位置麼?”
他沒有用‘朕’,而是用了‘我’字。宋昭潁愣了愣,低下頭,如實地說一個字:“想。” 試問,天下之人,有誰不想坐上這個位置俯瞰眾生、坐擁江山。宋昭潁不願意撒謊,尤其是在他面前。
連晏道:“那你記住了,世上沒有什麼敢不敢,只有願不願。既然想,又有何不敢。”
宋昭潁驀地看向他。
燭光下,連晏嘴角擒著淺淺的笑容,明媚的五官,似幻還真。
。。。。。。。
翌日。
長龍般的車馬隊,從城門延綿向京郊。只需一聲令下,便可以出發北上。
臨行前,宋昭潁對連晏行了一禮,壓抑著心中地不捨,道:“父皇保重。”
連晏頷首。
轉身,順著柔和的晨光向馬車走去。明黃色的身影,鍍著柔光,在晨暮中分外灼眼。
“父皇!”見他掀開車簾就要上車,宋昭穎忍不住喚道。
連晏停下手上的動作,挑眉問:“怎麼了?”
宋昭穎掩下眸中的不捨,“。。。。。。。那邊天寒,父皇還記得多添些衣裳,小心著涼了。”
連晏牽起嘴角,道了句“太子有心了”,便上了馬車。
車簾放下,隔絕了人影。
宋昭潁的視線緊緊地膠著在布簾上,似乎想要透過車簾看到車內的人。可惜直到眼睛發酸,卻發現只是徒勞罷了。簾後的人,終究是看不到了。
“皇上有令,即刻啟程!”侍衛高聲宣佈,車隊開始緩緩前行。
宋昭潁站在原地,目送著車隊越行越遠,心口的地方彷彿空出了一塊,酸澀從那處蔓延出來。
他其實知道,連晏早有退位之意。此行一去,恐怕再沒有相見之時。。。。。。
“再見了。。。。連晏。。。。。。”宋昭潁聲音極輕地念道。這個名字,曾在他心中醞釀過千百遍,卻一直未能喊出口過。
長龍般的車馬早已消失在官道的盡頭,而宋昭潁仍然佇立在原地,一旁的侍衛出言提醒: “太子殿下?”
宋昭潁深吸一口氣, 閉眼道:“回城!”
。。。。。。。。。。。
雖已入春,可越是往北,天氣就越為寒涼。大漠的春天似乎總要比奉來得晚一些。
連晏的車隊抵達邊境時,正逢冷風過境,天氣陰冷。
在邊城修整了一宿後,隨行的使臣便請示道:“皇上,可要馬上召見路夜?”
“咳咳咳。。。。。”一陣輕咳過後,連晏掩了掩唇,面色有些蒼白:“要他護送清靈公主,午時抵達邊城城樓。”
“微臣遵命。”
。。。。。。。
日光被卷滿風沙的黃雲遮擋,偶爾露出一二。冷風狂烈,似要拔起地上的三尺塵沙。
午時未到,護送清靈而來的馬車便趕到了。路夜一馬當先,走在了馬車的前面。
“籲——”看見城樓上那個人時,路夜眸光一緊,猛地勒緊韁繩。馬兒發出一聲吃痛地悲鳴,停了下來。
路夜翻身下馬,視線定格在城樓的某一處。
只見,那人佇立在城樓上,身姿綺麗。明黃色的衣袍在風中獵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