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所以體會不到,而我為什麼要失去一個做父親的資格呢。”
金花踉蹌後退一步,她一直以來,對不起宋家的唯一一點就是沒有生個兒子出來,奈何當初就是生春兒的時候,大出血,大難不死不是有後福等著她,而是各種嫌棄,所以她也忍了。
別人她可以不在乎這樣的說法,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自己的丈夫,而且是懷裡抱著另外的女人,當著面這樣說她,讓她怎麼能不感覺到失望以及絕望呢。
只是當金花接觸到俏寡婦那得意的笑臉時,金花突然回過神來,想想自己是誰,難道還能被一個小小的寡婦給刺激到嗎?
就算是自己過得再不好,她也絕對不會讓對手過得比自己好。
“呵呵,孩子,誰知道她肚子裡的野種是誰的呢?你以為這個女人是又是個好的?既然耐不住寂寞找了你,說不定下一個目標就是找別人去了,你宋財算哪根蔥,既沒錢也沒用,當真以為自己是個寶不成。”
金花譏誚著,對於宋財,夫妻十幾年,說不了解枕邊人,那是不可能的,宋財是典型的多疑之人。
宋財當即便愣了愣,對於金花說的話,並不是沒有根據的,之前也有聽過關於俏寡婦的一些流言,摟住俏寡婦腰的手緊了緊,似乎在對這話略作思考。
“宋財哥,你怎麼能不相信我,你能否定這兩個月來,天天都是在我這溫存之後,才走的嗎?”俏寡婦並沒有因為金花的話而感到慌亂,反而越發的柔弱了起來,因為她知道男人都是喜歡軟弱的女子,這樣才能顯示男人的本事,這樣的道理一般的鄉野村姑是無法理解的。
當然金花便也是那鄉野村姑。
金花聽了這話,心中不知是何味,想來這兩個月,確實見宋財也整天在外忙著,又是好幾天沒有回家,說什麼是忙活,也就沒有注意到,原來這所謂的活,便是私會女人。
“原來是老孃太笨了,竟然一直不曾發現自己丈夫的異樣,呵呵!好一個溫存,連這樣不知羞恥的話都能說得出口,果然不是什麼良家婦女。”金花笑,她不再看俏寡婦,只是目光直直的盯著宋財,充滿的嘲諷,不知是嘲諷自己還是嘲諷宋財。
“宋財哥,你看,姐姐她老是曲解我的意思。”俏寡婦握著拳頭,手輕輕的捶了一下宋財的胸前,撒嬌味十足。
宋財本來就對金花生了厭煩之意,年輕的時候剛取金花進門之時,覺得人知書達理,什麼事都不過問,剛好就滿足了他好在外面做什麼事都不用找她商量的條件,隨著年紀的越來越上長,脾氣是越來越潑婦,哪裡還有當時的溫柔嫻淑了。
再一瞧瞧現在這樣,宋財搖搖頭,要他再整天面對這樣一副倒胃口的面容身材,他肯定會得眼瞎病的。
“我的美人兒,不用在乎這個瘋婆子的話,千萬別動氣,孩子還剛穩定,要萬一嚇著他了怎麼辦?”宋財邊說,還用手輕輕的摩挲著俏寡婦的腹部。
好一幅情深意切的場面。
金花冷靜了下來,心知這俏寡婦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總是在適當的時候煽風點火,看似無意,實際上更加的讓宋財對自己產生厭惡。
惡毒!
其實說到惡毒,金花又何嘗不是這樣的一個人呢,只是頭一次碰到比她更加陰的人了而已。
金花回過神來,看著宋星,又想起了宋財說的話,又指著宋星道:“知道嗎,你爹當著那個賤女人的面,說我生不出,知道這是對一個女人會造成什麼樣的打擊嗎?你不懂!”
金花再掃視這院子裡站著的這一家人,又大聲的叫道:“你們都不知道我當時的感覺是好像是在地獄走過一圈了嗎?這些你們都不知道!為什麼?都是因為她!”
“都是因為她!才讓我這一生都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金花手又指向了宋星,她的雙眼通紅,仿若宋星不是她的女兒一般。
這也許就是金花一直不曾喜歡過宋星這個女兒的原因,她只要每每看到宋星,時刻都在告訴她一個事實,她再也生不了兒子了。
這對一個女人是多麼痛苦的打擊。
這些話雖然不是宋星第一次聽到,但是沒有一次聽著有這次的難過深,只能邊流著淚水,一邊搖頭,不想承認,又不得不承認,如果當時她不來到這個世界上,也許就不會這樣了。
“真是可笑又可悲!你的生活是你女兒幫你過的?你自己的相公是別人幫你調教的?一遇到什麼不如你意的事了,你就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你女兒身上?或者是把怒氣發洩到別人身上,這就是舅娘所謂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