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住,便尖聲的說道:“又沒有死掉!錢拿來,不然,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這裡。”
蘇牧錦聽著這話,突然冷笑了出來,眼中看著金花,已經不能用任何的表情看她了,當真有喪心病狂到絕境的母親來。
“哈哈!就你這種人,不配做母親!以後,不許踏進我們家一步,不然……”蘇牧錦揹著春兒走向前,直直的貼住金花狠聲道:“不然,絕對會讓你們消失在這裡!”
金花聽著這樣的狠意,渾身抖了一下,似乎被蘇牧錦放的狠話給驚住了,等她反應過來,她已經被蘇牧錦撞得跌在了地上,地上散落著碎銀子,有兩塊掉落在春兒的血跡之中,染上了血的銀子,似乎更加銀亮了。
待她們走之後,金花才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起身,看著落在地上的銀子,她竟然有種萬分淒涼的感覺,彎腰慢慢的撿起那幾塊銀子,嘴角嘲諷,隨即又覺得自己方才竟被一個小女孩給唬住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她也是,不然,家裡有個好賭的男人,她還要如何維持一個家呢!
可恨之人,總是有可憐之處,當然,像金花這種毫無親情與感情可言的人,說可憐都覺得是一種浪費。
而蘇牧錦和宋寧則是揹著春兒直接就朝村裡唯一的那個老郎中家裡而去,現在期望的是,那老郎中最好在家裡,千萬別出診去。
不一會兒,蘇牧錦兩人便小跑著到了老郎中的院子前,人已經是累得上氣不接下氣,還不做停歇,連門都懶得敲,見院門是虛掩著的,就直接推門進去了。
“大夫,大夫,快出來,救命了……”宋寧大喊著,她見春兒的臉色慘白如雪,手上自家閨女包紮的地方又開始滲血出來。
院中的那隻小黑嗅到空氣中飄來的血腥味,汪汪的嚎叫了起來,使得在裡面忙著切草藥的小苑在聽到聲音之後,立馬出來了,“小黑,你給我安靜點,不許叫了。”
一看竟然是前段時間夜裡來過的姑娘,見她的背上還揹著一個昏迷的人,就趕緊上前也幫忙扶了一把,疑惑的問道:“她怎麼了?”
“失血過多。”
蘇牧錦輕輕的放下了春兒,與宋寧等三人把春兒扶到了躺床上,見只有小苑一人,便道:“你師傅呢?趕緊讓他老人家幫忙救救春兒吧。”
“師傅今天去山上採藥去了,要傍晚才會回來。”小苑指了指外面的山坡,她師傅每月的固定時間去採藥,還真不湊巧。
蘇牧錦臉上寫滿了焦急,沒有大夫,該怎麼辦!完全忘記面前還站著一個大夫的徒弟呢。
“姐姐,你別忘了,我也是可以治病的。”小苑嘴撅起,有點不開心,她雖然是個女孩子,年紀不大,可是她淨得師傅真傳啊,而且別人不知道,她的醫術現在可以說比她師傅還要好很多了,只是師傅不讓她給人看病,說什麼超過師傅的徒弟不是好徒弟,所以小苑一直就想大顯身手的把自己的醫術展現出來。
所以,這下剛好,春兒就成了她的第一病人。
“好,春兒的命,就完全交給小苑了!”蘇牧錦也曾懷疑小苑的醫術到底怎樣,不過現在是老大夫不在,也只有完全相信小苑了。
小苑不再是嬉笑樣子,而是滿臉的平靜,倒真有大師風範,坐在躺床邊,解開那系在春兒手腕上的布條,一條深深的割痕出現在她視線裡,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這傷口……應當是自殺才會有的形狀啊。
看著這傷口的深度,差點就直接割斷了手腕上的筋,下手還真狠,可以看出她沒有一點想要繼續活下去的*,是什麼讓這姑娘會想不開。
小苑悠悠的嘆了一聲氣,“唉!”
宋寧一聽小苑這嘆息聲,剛想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便問道:“小姑娘,怎麼樣?”她怕聽到不好的訊息。
“有點難。”小苑搖搖頭,要把皮肉都要縫合起來,需要的不僅僅是細心還一步都不能縫合錯,特別那血管至為重要,況且由於蘇牧錦之前止血把手腕俺一塊已經封住了血,所以手掌不分都是青紫色的,現在要做的就是先把皮肉和血管都縫合起來。
“小苑這樣說,應該是沒問題的對吧!你需要怎麼做,和我說便是。”蘇牧錦見小苑只是搖頭,雖然口中說著有難度,但是臉上卻並沒有為難的表情,看樣子,問題是不大的。
“以後會留疤,而且不小。”小苑答非所問的道,她知道女孩子嘛,是比較愛美的,就怕給她縫好了傷口,萬一她再想不開,那自己的心血不就白費了嗎?
況且,縫合這種傷口,小苑也是第一次嘗試,需要特別的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