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魏銘彧的手背:“你彆著急,我們順其自然吧,我想,現在最要緊的事是讓你媽媽喜歡我,得到她的認可,我才能放心嫁給你!”
“楚楚,謝謝你。”這麼通情達理的老婆打著燈籠也難找,魏銘彧怎能不珍惜。
“你就別說見外的話了,這個週末請你媽媽過來吃飯吧,老是這樣躲著她也不是個辦法,我想,多多接觸,她會慢慢對我改觀。”
“好,我現在就給她打電話。”
魏銘彧說完立刻撥通陳英寧的電話,他還未開口,那邊就像機關槍一樣噼裡啪啦說了一通:“你別想再來勸我,一年之內懷上孩子是我的最低要求,如果肖楚楚讓你來勸我,你就省省吧,免開尊口,我是不會退步的。”
“媽,楚楚沒讓我來勸你,只是請你週末過來吃飯。”魏銘彧理解母親寡居多年盼孫子的心情,也希望母親理解他非肖楚楚不娶的決心。
“她請我吃飯?”陳英寧不屑的說:“不會放瀉藥在飯菜裡想吃死我吧?”
“媽,你說到哪裡去了,楚楚心底善良怎麼可能做那種事,你也該放下有色眼鏡,好好的認識她了。”以前有杜可蔚從中作梗才使得陳英寧一直討厭肖楚楚,現在沒有了杜可蔚,魏銘彧相信假以時日,陳英寧一定會自己發現肖楚楚的好。
“哼,到時候再說。”
“好吧,我週五給你打電話。”
魏銘彧在一旁給陳英寧打電話。
肖楚楚卸完妝之後坐在梳妝檯前努力回想陳英寧喜歡吃的菜,都說婆媳關係難處,肖楚楚深有感觸,再加上陳英寧對她不能生孩子一直心懷不滿,對她總是橫挑鼻子豎挑眼,從未有過好臉色,不過她並不害怕,有魏銘彧支援,她相信自己可以攻克這道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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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慕峋喝得醉醺醺回到公寓,最近這段時間,他總是喜歡用酒精來麻醉自己,只有醉了才能睡個好覺,他彷彿又回到了多年前,與蔣漫柔分手的那段頹廢的時期,但現在他不會放棄事業,工作才是最好的麻醉劑。
開啟公寓的門,覃慕峋看到蔣漫柔正在拖地,胸前兩顆壯碩的圓球晃動得格外厲害。
見他進門,蔣漫柔立刻放下拖把迎上去:“怎麼又喝這麼多酒?”
覃慕峋不理她,換了鞋搖搖晃晃的走到沙發邊,重重的倒了下去。
“好久沒過來你這裡快成豬圈了,也不知道請人過來打掃一下。”蔣漫柔一邊抱怨一邊把剩下沒拖的地拖乾淨,然後擦著香汗回到覃慕峋的面前:“慕峋,你這樣讓我很擔心。”
覃慕峋不理她,甚至不拿正眼看她,不管蔣漫柔說什麼,覃慕峋始終保持沉默,他和她之間,似乎已經無話可說。
“難道沒有肖楚楚就活不下去嗎,你還有我,還有心心啊!”蔣漫柔緊挨著覃慕峋坐下,拉著他的手搖啊搖:“慕峋,你說句話啊,你已經快一個月沒和我說過話了,打電話給你你也不接,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