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聰明,你幫我想想法子,好不好?”
孟玉嘉心下震動,世人只道男人愛建功立業,卻不知女子也有,只不過她們將心思埋得很深。
孟玉嘉近段時間作為便說明了這一點。
“其實,何必去戰場?”
“韞昭,你……”溫舒雅有些慍怒。
孟玉嘉急忙道:“戰爭暫平,真想上戰場也不可能。”
溫舒雅神色緩和下來。
孟玉嘉望著愁眉的溫舒雅,道:“其實你有沒有想過,她們是否願意?”
溫舒雅立刻道:“當然願意,早在入軍前就已經說好。”
孟玉嘉移開目光:“沒有經歷過血計程車兵在戰場上吃虧很多。”
溫舒雅道:“從未隨軍打仗,想經歷也無法。”
孟玉嘉心嘆一聲,道:“邊城商路遭劫,相對而言,聯合縣鎮武勇也不失一個歷練穩妥的法子。”
溫舒雅眼睛一亮,手抓住孟玉嘉的肩膀,笑道:“我果然沒看錯,就知你有法子。”
孟玉嘉道:“雖是如此,你能不能帶君成行也是未知之數。”
溫舒雅想想,說:“總能成功的,多謝了。”
孟玉嘉轉過身,開始清理自己的東西。
溫舒雅走過來,道:“何必清理東西,這裡最舒坦不過了,我告知她們可以出戰了,她們定然會同意你住在這裡。”
“軍有軍規,不能因功忘法。”
溫舒雅踟躕了一下,孟玉嘉也收拾好東西。
孟玉嘉的東西不多,昨晚又匆匆睡去,所以東西沒動多少,這清理起來格外簡單。
“帶我去客帳吧。”
溫舒雅點點頭。
***
客棧顯得極其簡單,爐子小,除了一張硬床和被子,屋裡只有一破舊的木桌。更別說各種衣架紗帳、茶具等舒適用具。
溫舒雅望著屋裡面,說道:“除了那暖帳,其餘都與以前我們所住的不能相比。客帳,其實比起普通女兵要好得多。”
孟玉嘉淡定的放下包袱,道:“我能適應。”
溫舒雅鬆了一口氣,立刻轉過這話題,道:“管環其實軍中第一高手,她什麼都好,就是射箭的準頭不行,從今天下午開始,我親自指點你,希望你一個月後能贏。”
孟玉嘉露出一個笑臉:“謝謝。”
溫舒雅道:“就這麼說定了。”
孟玉嘉點點頭。
溫舒雅笑笑,掀開簾子徑直出去。
孟玉嘉掃視帳內環境,竟然感覺到冷,她又加了一件衣服,然後挑了挑小爐子的火。
她記得跟著溫瑾然出征,所在帳篷環境也比這裡舒服得多。
這麼一想,她就知道,溫瑾然對她的照顧。
這時候,孟玉嘉不禁感到異常疑惑。誠然她有機智,但是溫瑾然帶上她的時候,她也不過是一個聰明的小女子,他手下的謀士隨意拿出一個,孟玉嘉那時完全不能相比,那時候,她遠達不到他惜才的地步。可是他卻將她帶進了軍營,抬舉她,甚至分出心思在途中處處照顧她,這是為了什麼?
難道孟家對溫瑾然有恩?又或是溫家和定述侯府有交集?
不能怪孟玉嘉這般猜想,而是這些都是她結合現實深思出來的結果。
現在她運氣好擒住王子立下大功,他才開始培養她,可見孟玉嘉對之前他的猜疑是有理據的。
孟玉嘉心中疑惑,可是她已經決定做官,這條路她就要走下去。
這不僅是為了自己的心性,也有為自己打算的意思,與其兩年後讓家裡人安排一人,讓她在後宅廝磨一生,不如找個志同道合的,不關愛情,只是有情誼也好過盲婚啞嫁。
***
午後,她穿上了女兵的皮甲,一個字重。
約莫十來斤,這還是最輕便的皮甲。
溫舒雅帶著一個人走進來。
“她是方君蘭,能和管環一爭長短的就是她了,我的射術能過得去,其餘的不是管環對手,所以頭半月由她教你,然後全力攻用箭術。”
孟玉嘉拱手行禮。
方君蘭面色冷淡,一張普通的面容因為這份冷淡,更讓人感覺難以親近。
溫舒雅解釋道:“君蘭的性子就是這樣,其實她是願意的。”
孟玉嘉不在乎這些,她在乎的是,是不是真的能夠學到一些東西。
“好了,走吧,去校場。”溫舒雅見孟玉嘉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