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如海商量了一下,決定提早幾日出發。出發前,更是將隨行伺候的叫了過來。
“你們在父親身邊也伺候了多年,我自是放心你們。只是父親的身體大不如前,這一路上又舟車勞頓。你們還要仔細著父親的身體,你們都是父親身邊的老人,林家自不會虧待你們。”
“小人知道。”
“待回來,每人便去林管家那裡領十兩銀子。”十兩可是他們半年的月俸。幾人自是謝了黛玉,又保證一定照顧好林如海。
一旁林嬤嬤滿意的點點頭,林黛玉一番話依然不錯,比起剛回來好了很多。雖不知恩威並用,卻也很讓林嬤嬤滿意。
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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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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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官的卻不多,到林如海這一輩,雖有兩三個為官的,卻也都是小吏。唯林如海官位最高,現在嫡女又被賜婚安順王,在族中地位更是水漲船高。
林家族長乃是林如海的叔輩,已是杖國之年,在族中威望頗高。近兩年來,每次見到林如海,都是不住的惋惜。
林如海因著是嫡系,又是二品大員,站位亦是非常靠前。族祭每年都會舉行兩次,各人都是輕車熟路,自不會出差錯。
“侄兒拜見叔父。”來人恭敬的給林如海行了一禮。
“聽聞叔父身體欠恙,侄兒處剛巧得了一個藥方,治療咳嗽有奇效。”那人已到立冠之年,一身華衣。雖是世家子弟,身後卻未跟著奴僕。
“多謝侄兒關心,只可惜族叔染了病,無法和侄兒久敘。”林如海看著那人,眼中多了一份厭惡。
此人名叫林瑞,乃是林如海從兄弟的庶子。自賈敏死後,便一直討好林如海。看中的,便是林如海嗣子的身份和身後的遺產。
剛開始林如海有動過心,此子文采不錯,為人又謙和,不失為一個可以託付之人。
既然有意,林如海便派人去查探了一下。這一探查,才知此子縱情聲色,整日不務正業,只知女色。且此人善於討好嫡母,反倒視自己的生母與胞妹如無物。
此前表現,竟是在林如海面前刻意為之。林如海又覺,此人工於心計。不是可託付黛玉之人。
過繼的規定,每族各不相同。而林氏一族有規定,獨子不繼,嫡子不繼,長子不繼,異姓不繼,愛繼亦是不可。這便讓可挑選人數變的很少。
林如海一系五服之內本就子息少,又有這些限制,可供挑選者,竟然只有三人。而這三者,皆都不如林如海意,最後,林如海也就歇了過繼的心思。
自林如海從蘇州回來,已過了一些時日。自黛玉回了揚州,所收到的請帖也多了起來,多半是各家嫡女的園會。
黛玉此前客居賈府,在京城時,並未收到過任何請函。如今,看著如此多的請函,黛玉有一些發矇。就在此時,卻有下人來報,說是趙夫人來了,黛玉自是出門迎接。
趙夫人會來此,卻是林如海的一封信。林嬤嬤一直照顧著林如海長大,對姑娘間的交際並不十分了解。而黛玉的乳孃王媽媽,卻是從賈府回來後,便不得林如海信任。
當下便寫了一封信給了趙冶,作為誼父母,趙氏夫婦自是有著教管黛玉的義務。特別是黛玉的母親去世,趙夫人更是有這個責任。相比於榮國府的賈母,趙夫人於黛玉更是名正言順。
趙冶得了信,便和夫人說了一聲。這趙夫人倒是真心疼愛黛玉,讓下人回了信,就收拾行裝趕了過來。兩家離得並不遠,來去只需半天的路程。趙夫人第二天一早便出發,下午就已經到了林府。
“玉兒,這揚州城內,世家眾多,身份地位,卻是大不相同。”趙夫人看了看那些請函,先將之分了類,便打算和黛玉一一細說。
“如這楊家,楊家世代鹽商,雖是大家,卻也只是商賈。此等人家,便是不去,也不會有人說些什麼。”
士農工商,階級本就分明,收到此家的請函,黛玉去了是給她家面子,不去才是正常的表現。這楊家嫡女自然也是知道的,發給黛玉請函也只是走走過場,卻並未指望黛玉到場。畢竟去不起是一說,發不發請函卻又是另一說。
“這張家,父親乃是三品,品級雖不及你父,卻也不可推遲。”趙夫人說著,又拿起了另外一封請函:“這錢家,是書香世家,與你林家乃是世交,也是要去的。”
說話間,將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