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做了一個鬼臉,當然,只是一瞬間。
男人似有所覺的轉過身來,玄野立刻擺出研究手裡獸皮的樣子。
這獸皮是這男人的內褲吧,上面一陣腥味。。。男性的腥味,同為單身男士,這野人實在是太不講衛生了。
話說回來,丟給他這些獸皮是什麼意思?肯定不是給他穿的,是的話一件就夠了,這麼多難道是要他拿去洗?看這髒的程度,大概是這樣了。
就在這時,洞口有人敲門。玄野回過神來,一瘸一拐的拿著獸皮去開門。
外面站著一個瘦弱的男人,氣色看起來還不錯,比那些批次生產的要好很多,他是有什麼特權嗎?
“你好。。。”玄野猶豫了半天,最終也只能這樣打招呼。
這個年輕男人和自己差不多,應該不會動不動就要殺了他,從昨天空地上的情況能看出,掌握生殺大權的是那些壯年,以及那個討人厭的老頭,其餘的人沒什麼地位可言。
布里看見玄野還活著,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昨天他們幾個都看見了玄野逃跑的過程,還以為烏猛會一氣之下把他殺掉,要真那麼做了,族長一定會發難。現在看來,烏猛還不算太過沖動。
他對玄野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我要去洗衣服,和我一起嗎?”
見玄野疑惑,他又耐心的重複了一遍,並且指了指他手裡的獸皮,以及自己手上的。
玄野看見布里也抓著一疊獸皮,意會到他是叫自己一起,他對著布里點點頭,甩給他一個燦爛的笑臉。
布里見玄野已經明白,便領著他往外面走,同行的還有一個男人。
布里見阿飛過來,對著他指了指,衝玄野說:“阿飛”
原來這個冷冷清清的男人叫阿飛,二人的身體狀況看起來還可以,雖然有些瘦弱,但還算健康,瘦弱是因為常年沒有運動,健康是因為營養均衡。
玄野指著自己,“玄野”又問布里,“你叫什麼?”
布里明白他是在問自己名字,才反應過來忘記介紹自己,不好意思的笑笑,“布里”
這兩個男人是玄野來到這個世界以後,唯一認識的兩個人,至於那個兇殘的男人,他還不知道他的名字。
布里一臉和善,經常溫溫暖暖的笑著,看見周圍的人也會打招呼,而阿飛則冷冷清清,不善言談。
玄野環顧了一週,除了一些忙碌的婦女和閒來無事的年輕女人,幾乎都是瘦瘦弱弱的奴隸。
那些奴隸也在幹一些零碎的活,他們對布里和阿飛的態度不盡相同,有的羨慕有的嫉妒,有的甚至會露出憎恨的表情。
也有一兩個身體情況好點的,對他們則是一臉瞧不起的樣子,偶爾還會對布里惡言相向,這個時候阿飛就會怒斥,見討不著好,他們也不會再嘀咕什麼。
玄野似乎有點明白了,這裡的人也分派別,誰和誰關係好,就和誰湊成一堆。
而阿飛和布里明顯是一堆的,現在他跟著他們,也成了這一堆的。
布里他們帶著玄野來到河岸邊,將獸皮放在河裡清洗,洗的非常仔細,玄野雖然沒幹過這活,但依樣畫葫蘆,倒也做的不生手,現代人的模仿能力果然一流。
阿飛對玄野的適應很讚賞,說了一句什麼,玄野明白他應該是在誇自己,傻傻的笑了笑。
其實他心裡在嚎著,想他曾經也是前途不可限量的大廚師,現在居然淪落到給男人洗褲衩!!!真是要嘔出一口老血!
但必須得忍啊,老媽你等我!
趁著洗獸皮的空檔,玄野時不時的指著一些事物,想問問他們把那些東西叫什麼。
布里很熱情,會細心的一樣樣告訴他,有一些比較複雜的描述,則是阿飛用手勢比劃出來。
玄野覺得今天自己賺大了,晚上睡覺之前還狠狠默背了一遍。
第二天起來他找了一處空地,用樹枝把新學的詞句用拼音標註出來,免得自己忘記,時不時就來看看。
其實奴隸們不用幹太多活,大多都是守著石洞等他們主人回來,因為文明落後又沒有複雜的生活方式,倒也清閒的很。
據阿飛說的,只有戰士回來的時候,才會給那些奴隸分配活幹。
。。。真是萬惡的奴隸制。。。
玄野將大部分時間都用在學習語言上面,基本每天學到的都能記住,進步的非常快,布里和阿飛都感到很驚訝。
男人離開已經3天,沒有一個戰士回來。
同時玄野還發現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