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用詞和語句對他來說太陌生,但還是非常用心的將這兩種東西記下來。
為了更讓他明白乳白色是什麼樣,玄野特地剝開一個鳥蛋,露出裡面的蛋白,指著說:“這外面的顏色,就是乳白色,如果你看見這種顏色的水,千萬不要碰,最好拿東西裝起來。”
小奴隸非常認真的囑咐烏猛,如果不小心碰到了,就會死。
第二天,15名戰士再次出發,阿飛和玄野來送行,布里對族群來說,是一個已經死掉的奴隸,不能被看見。
烏猛的腰間纏著一個竹筒,用草繩捆著吊在上面,晃晃蕩蕩,那是昨晚玄野用指骨磨了一晚上割下來的,也就割了這麼一個竹節筒,裡面放了一點草藥湯,用鮮肉煮的,沒有放進肉塊,相信不會被人發現,別人頂多只會當成是水,竹筒的塞子用獸皮製成,包了一點乾草在裡面,扎的牢固,不會突然散開。
烏遠看著那個竹筒,從來沒見過,他問烏猛,“這是你家奴隸幫你弄的?”
烏猛正在用獸皮擦拭自己的長矛,隨口應道:“他發現了一種植物比木碗好使,就給我弄了一個。”
說完還挑釁的看了他一眼,“是不是比你家那個好?”
嫉妒充斥烏遠的胸口,他狠狠踹了阿諾一腳,“廢物。”
戰士一行人離開,慢慢消失在族群的居住範圍外,烏遠沒看見阿諾憤恨的雙眼,恨不得將他抽筋拆骨。
奴隸們自由以後,又開始三三兩兩的往叢林裡走去,繼續去尋找食物。
玄野看著那些瘦弱的奴隸,心頭千思萬緒,到底是幫還是不幫?
如果幫了,要怎麼幫?如何才能做到,既讓奴隸存活,又能保證不被族長髮現,還要躲開那些戰士的感應。
他做不出決定,最後回到山後的石洞裡,和布里以及阿飛一起商量對策。
其實族群裡的情況只有3個要點。
一,強大的族長以及第一戰士烏遠,還有和烏遠一道的那些手下,二,所有奴隸,為什麼說是所有,因為沒人想死,就算是那些女人也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