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過反攻的可能,可一想到面前的物件是司徒,他只能默默的將這個念頭丟進垃圾堆,他根本不是司徒的對手好吧!光是身體上無法抗拒的因素,他就註定只有被吃的份。
他突然有點後悔了怎麼辦?他敢肯定,司徒真的要把他吞吃下肚,沒有個幾天幾夜他根本別想下床!!
司徒起身進了房間,於與非拍拍自己的腦袋,讓自己清醒一點,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讓他又是羞恥又是畏懼的事情。
雖然於與非很清楚,這樣的日子恐怕不會很遙遠。
世人調侃中總是在說,同性為愛才在一起,可惜事實恰恰相反。
男男和男女總是有點區別,但站在愛情的角度卻又沒有區別,真的要說的話,那就是因為彼此都是男性的緣故,所以男男更忠實於身體的感受。
所以在現實中男男大都是先上床後戀愛,只有極少數是先愛後上床。
於與非對此沒有分得那麼清楚,他沒辦法做到愛得要生要死的,更沒法做到立刻就能接受一個男人,他一切只能是在順其自然。
既然對司徒有好感,那麼事情就這樣吧。
於與非大概就是這麼一種想法。
在感情的角度來說,他是被動的,如果沒有人主動來追他,他這輩子會不會結婚還真說不準。
他愛司徒嗎?或許以後會,但這個時候的於與非還真不能拍著胸脯理直氣壯的說他愛。
回頭看向洗浴間,於與非笑了笑,反正他已經接受司徒了不是嗎?現在喜歡,以後愛上,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只要司徒不變,那麼就算永生永世那又有何妨?!
而且從唐唐那透露出來的,似乎這種彼此糾纏可不是僅僅只針對他。
這種糾纏應當是雙向的。
既然如此,他還有什麼好怕的。
進了房間,打了酒店電話,拉開窗簾通風散了散味,於與非開始整理房間。
等到一切整理得差不多了,司徒也穿著睡衣坐在了沙發上。
餐車依舊停在沙發的前面,上面的紅酒瓶已經空了。
於與非看著空蕩蕩的紅酒瓶紅了臉,迅速的將餐車收拾乾淨,把酒瓶放到餐車的下面。
天知道昨天司徒用這個紅酒瓶做了什麼。
反正感覺很奇怪,倒是意外的沒想象中的難受。
門外的門鈴聲響起,於與非對著司徒揮揮手,讓他坐到餐桌那邊去,然後走到門口開門。
侍者推著餐車進了門,直接推/送到餐桌那邊,又將昨天的餐車稍微整理了一下,再問了於與非二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