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劫持冷漣肯定是有目的的,一個女孩子落入綁匪手中,哪還會有清白可言?
冷風辰猛的怔住,繼而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母親,嘴角劃過一抹決然的笑容,看著母親的眼睛,一字一句狠絕道“哪怕她瘸了、瞎了我都會要!只是,對於傷害她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包括你!你不告訴我她在哪裡,我自己去找,哪怕是找一輩子!”
說完再不看一眼冷夫人,決然離開。
冷夫人突然跌落地上……
——
冷漣咬住嘴唇,吃力的將一些凌亂放在庫房各個角落的廢機器過來,高高堆在鐵窗下,她儘可能的使它們堆得穩固些。然後,她又小心的扶著牆壁,踩到廢機器上,抓住鐵窗的邊緣試圖從這裡趴出去。
這個視窗已經陳舊得有些破爛了,有幾根鐵欄已經壞掉了,而且視窗又有些小,一般男人的個頭是不能出去的,所以綁匪才放心沒有派人守護在這個視窗處。冷漣屏住呼吸,聽見外面並沒有什麼動靜,這才咬牙使勁想攀爬上去,可是終究是太高了,腳下的墊板也不夠穩固,而且她的力氣不夠大,連著幾次都沒有辦法爬上去。
反倒是她的手被鐵鏽邊緣磨得沁出了血,痛得額頭背後都是冷汗。突然她一腳踩空,一塊鐵塊掉了下去,發出了叮的一聲,在這個安靜的時刻顯得極為響亮。然後外面就傳出了動靜,有人在說話,然後又有幾個腳步聲快速的朝這邊走來。
冷漣心中暗驚,雙手更加用力使勁,把渾身的力氣都使上,終於在最後時刻她抓住鐵窗上生鏽的鐵條就要爬上去。由於鐵條經過多年的歷練,已經生鏽不堪,經不住被人這樣折騰,終於咯嘣一聲,鐵條硬生生斷了。冷漣頓時失去猶如掉了線的風箏,直直的往下倒。
“砰——”
她重重摔倒在剛才墊著的廢機器上,再跌落到地上。
好痛,尖銳的疼痛從她背後緩慢向四肢蔓延開來!她痛得臉色都蒼白起來,嘴唇都在顫抖,不知是這疼痛太過強烈還是怎麼的,她竟然覺得肚子比背後還痛。
理智告訴她不能放棄,要重新站起來,要逃出去。可是她此刻卻連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渾身都在痛,此刻更絕望的是,耳邊卻聽到廢棄門正被人開啟。
砰地一聲,庫房門被狠狠開啟了。
冷漣絕望的閉上兩眼,世界一片黑暗。
“漣兒——”
一個驚慌失措的聲音在廠房裡響起,當看到暈倒在地上的冷漣時,冷風辰快步衝到冷漣身邊,卻看到她面色蒼白、手上還佈滿了血,心臟驟然抽痛起來。
“你快帶她去醫院。”隨後而來的傾樂急忙道,著急的聲音終於讓冷風辰回過神,急忙抱起冷漣大步走了出去。
傾樂再次出來時,冷風辰已經驅車離開了。幾名大漢被席梓瑄的人打得鼻青臉腫,連連求饒。可是打的人卻一刻也不敢停息,他們只聽命與上司的命令。
席梓瑄淡漠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當看到傾樂走出來時,眼底的驀然被一抹溫柔取代,凝視著傾樂。
傾樂回之一笑,走過去依偎在席梓瑄懷裡,一陣秋風吹過,席梓瑄放開傾樂,把她肩膀上的樹葉拍乾淨,脫下外套將她裹起來,她似乎並不想讓傾樂看到這種場面,語氣柔和道“我們回去吧。”
走著走著傾樂卻突然回頭,看著那邊的情景,然後道“你打算把他們怎麼辦?”
幸虧他們及時調看了冷漣離家後那段路程的攝像頭,把綁架冷漣的車牌號看清,再一路跟隨,終於把冷漣解救下來。
對於這些聽命令與人的歹徒,傾樂並沒有任何好感,做人總該對得起自己的良心,為了錢財而去做傷害別人的事,就是有天大的理由都是藉口!
把這些人交給警察是最好的結果,可是她知道,席梓瑄絕對不會交給警察的,可是她不想她因為這些人,而讓自己的人生染上鮮血,不值得。
席梓瑄冷冷看了一眼那邊的動靜,就要開口,可是那些歹徒卻在這一刻開口了,而且他們說的話足以讓人吃驚!
“席總饒命啊!如果您放過我們,我們就把這一次主謀人供出來,還把證據也交給你!”這般歹徒為非作歹不是一兩年的事,每一次作案都為給自己留後路而偷偷留下證據。
席梓瑄輕哼,眼光閃過一抹不屑的光芒。歹徒老大這麼多年也不是白混的,當下就明白席梓瑄的眼神是什麼意思,他們今天不說,席梓瑄自會有辦法讓他們說。所以這並不是一個很好的談判條件,可是當歹徒目光落到傾樂身上時,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