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迎風燉肉!
發完就去睡了,如果被抓了請把我埋在春天裡,啊不對給我送雞腿
……不要黃金脆皮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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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克薩爾早就知道了自己是個遊戲裡的人物,不過他最近覺得世界有點不對勁。
他是在和夜雨聲煩的約會中途發現問題的。他們原本正坐在黃昏的堤岸邊,看著河面上夕陽光輝的起伏,並且抓了一條魚來摸。在不需要工作,從忙碌的日常生活中暫時逃離的時候,他們總喜歡在一起愉快地摸魚。
今天的魚特別萎靡,差點被他們摸死了。在不可挽回的事情發生前,夜雨聲煩趕快把它扔回了水裡。
索克薩爾拿著一本書,夜雨聲煩枕在他的腿上,此刻劍客把面頰往旁邊挪了挪,並且按住了他的手。通常在這個時候,總會有些順理成章的事情在這無人區發生的。
夜雨聲煩說:“我們切克鬧切克鬧切克鬧切克鬧切克鬧切克鬧切克鬧切克鬧切克鬧切克鬧切克鬧切克鬧切克鬧切克鬧切克鬧切克鬧切克鬧切克鬧切克鬧切克鬧切克鬧切克鬧切克鬧切克鬧切克鬧切克鬧切克鬧切克鬧切克鬧。”
索克薩爾感到了震驚。
夜雨聲煩眨了眨眼睛,不解地說:“為什麼我一說切克鬧就會變成切克鬧?”
“你到底說了什麼才會變成切克鬧?”索克薩爾問。
夜雨聲煩說:“切克鬧啊。”
索克薩爾十分憂慮。
“不對,”夜雨聲煩糾正道,“我是想那什麼你。”
“那什麼我需要說這麼一大排嗎?”索克薩爾試了試,“切克鬧。”
“我們被系統遮蔽了。”夜雨聲煩斷定道。
兩個人都覺得狀況不妙。也許系統遮蔽了一些不怎麼全年齡向的內容,這問題還不算大,但一般這種改革總不會僅此而已。
“過來,讓我巴扎嘿你一下。”夜雨聲煩說。
索克薩爾看著他:“遮蔽詞換了嗎?”
“沒差吧,巴扎嘿巴扎嘿巴扎嘿巴扎嘿巴扎嘿巴扎嘿巴扎嘿巴扎嘿巴扎嘿巴扎嘿。”夜雨聲煩一連串地說,然後評論道:“我還是比較喜歡切克鬧。”
他坐起身來,湊近索克薩爾。然後他親了對方的面頰一下。
“落點有誤差,巴扎嘿。”他看著索克薩爾的嘴唇說。
索克薩爾也試了試。他瞄得很準,但親到了對方的手背。
夜雨聲煩把擋在前面的手放下,咕噥道:“手它自動舉起來的巴扎嘿。”
“你還要再試試嗎?”索克薩爾問。
“我要試試別的。”夜雨聲煩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他伸出手去,試了兩三次,每次都不由自主地抓到那把滅神的詛咒。
“我猜你原本的目標是喵帕斯。”索克薩爾看著他努力了半天,最後說。
夜雨聲煩一怔,忍不住笑出聲來:“喵帕斯,什麼玩意啊!”
他握住了滅神的詛咒。索克薩爾忽然感覺有點乏力,還有點愉快的感覺,彷彿把腳泡進熱水裡一樣讓人渾身暖洋洋的。
“你的臉有點紅。”夜雨聲煩靠過去說。
索克薩爾用行動回答他,他也抓住了冰雨的劍柄。
夜雨聲煩軟綿綿地倒在他的腿上,嘴裡嘰裡咕嚕地說個不停,索克薩爾一句都聽不懂,估計又是不知道哪兒來的遮蔽詞。他試著去摸摸他的頭髮,這回成功了,沒有在半途被偏移開。
夜雨聲煩撫摸著滅神的詛咒,動作小心翼翼,時不時地加點力道。索克薩爾一會像被大手回FO一樣緊張,一會像被撞梗一樣到處都不舒服,一會又像看到大批腦殘廚一樣頭皮發麻,總之簡直就像吃了炫邁一樣根本停不下來。
但是從他的表情上,倒是一點看不出來這些變化。
他也握著冰雨的劍柄。夜雨聲煩紅著臉說:“切克鬧切克鬧切克鬧切克鬧切克鬧。”
“巴扎嘿巴扎嘿巴扎嘿。”索克薩爾回答。
“王老吉王老吉王老吉王老吉,”夜雨聲煩仰頭看著他,“洗剪吹洗剪吹洗剪吹。”
“控八控控控Q基,”索克薩爾柔聲說,“控八Q基控控控。”
他們還是聽不懂對方的話,但在這一刻,能不能聽懂好像也不是那麼重要了。
冰雨上發出一道明亮的光芒,旁邊樹上的一隻鳥受到驚嚇,嘰嘰呱呱地飛上了天。然後滅神的詛咒上面也有一片煙霧散開來,夜雨聲煩往前一挪,把對方撲倒在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