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然一定要死。”
赤玟不理他,一味的傷心。
牧傾早有準備,早在他決定去北平的時候,就已經部署好了一切,事實上他哪裡是去北平看李威遠,明擺著的將自己撇得乾乾淨淨。
“北平布政使方渝讓我殺了。”牧傾說。
赤玟一怔,仰著還掛著淚珠的臉看他。
“知道為什麼嗎?”牧傾挑眉,從袖中拿出當日從信差身上截下來的信筏,遞給赤玟,“方渝的親筆,方渝是秦然選的人你不會不知道。小小四品官吏也敢如此詆譭於我,若說不是受人指使,誰會相信?而方渝差人送出來的信,你覺得是要遞給誰的?總不會是你。”
赤玟神情恍惚,牧傾摸了摸他的頭,用袖子擦乾他的眼淚,輕聲道:“所以不要怨我,我不殺秦然,秦然便要殺我。”
“父皇曾對我說過……”赤玟手勢緩慢,一時衝動後緩過來神志也慢慢清明瞭,“帝王枕畔,絕不容他人酣睡。”
牧傾卻是神色一僵,“這話聽起來倒像是用來警告我的。”
赤玟連連搖頭:“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頓了頓,他深吸一口,“秦然有謀逆之心,罪有應得,你是對的。只是畢竟是伴我長大的人,到底是有些痛心,我待他那樣好,他卻要害你……”
說著眼眶又紅了些,牧傾將他攬在懷裡,“為了功名利祿枉顧道義之人還少麼。”這話說得牧傾自己都覺得假,秦然到底是伴著太子長大的,牧傾自然有好好調查過他的底細,他更是清楚,秦然斷不可能是利慾薰心之人。不過是哄太子寬心罷了。
赤玟縮在他懷裡緊緊攥著五指,牙齒密密咬在一起。
如此,秦太傅便驟然之間下了大獄。
第 27 章
容王一回京便快刀斬亂麻的了了一樁大案,還了李威遠的清白,平了北平百姓們的怒氣。太子鈞旨,威遠大將軍固國有功,封萬戶侯,儀比三司,賜封號“溫”,賞黃金萬兩。
擬好旨,牧傾便差人到北平宣旨去了,估計不消幾天李威遠和南法就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