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死了,他才能有點正常反應——牧傾非常不要臉的往自己面門上貼金。
“我等會可以去找辰軒嗎?”樓瀾銜著一隻餛飩含糊道:“我很久沒有見過他了。”
牧傾勾唇道:“吃完我陪你一塊去。”
樓瀾吹涼勺裡的餛飩餵給牧傾,兩個人能吃得快一點。
屋頂上影衛們紛紛嬌弱捂胸口,艾瑪我們王妃和王爺這麼恩愛我們感動得都哭了。
天氣仍然很冷,比之冬天卻已經好了很多。長街上仍舊人來人往,在先帝大喪期間百姓也是諸多樸素衣著。牧傾不得不承認,對於百姓而言,先帝爺在世時的確是個為民著想的好皇帝,這大概也是他的父親牧容和長兄牧之對這個王朝忠心耿耿的原因了,可惜牧家偏偏出了牧傾這麼個睚眥必報不會寫“寬宏大量”四個字的主兒。
到了辰軒院內,樓瀾叫了一聲,辰軒打著簾子出來,臉上是一貫溫和的笑容,“見過王爺。”
牧傾一揮手,“今後免了你的禮,不必拘束。”
辰軒笑了笑將兩人迎進去,屋內政鴻正在埋頭剝松子,已經堆了一小盤,頭也不抬道:“少君誰來了啊?”
“政鴻!”樓瀾一下子杵到他面前。
“你很久沒來了。”政鴻口氣熟稔道。
“前些陣子病了。”樓瀾笑著說,和牧傾挨在一起坐在桌旁。
“現在大好了?”辰軒倒了茶過來,轉而對政鴻苦笑道:“別剝了,我真的吃不了這麼多。”
樓瀾道:“嗯,已經完全好了。”
“吶,吃松子。”政鴻把堆滿松子仁的盤子放在桌子中央,端著茶大有要跟樓瀾通宵達旦促膝長談一番的架勢。
樓瀾到了這裡就比在王府裡話多了去了,讓牧傾有種帶他回了孃家的錯覺。他其實能察覺到,樓瀾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隔閡的,這小呆子一點都不會偽裝掩飾,有時刻意躲避他的眼神表現得那麼明顯,還自以為隱藏得很好。
牧傾自然也怨不得別人,所幸一輩子很長,他可以慢慢彌補。
喝茶吃松子,就這麼聊了半天,千鶴從王府趕來,宮內有事要向他稟告。牧傾不打擾他們的閒聊,起身走到院子。
樓瀾轉頭看著牧傾遠遠的背影,忽然壓低聲音說:“政鴻,其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