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唇。
牧傾輕輕一笑,他本就長了張傾城國色的精緻臉孔,微有醉態,衣襟敞開露出幾寸精壯光潔的胸膛,瞧一眼便讓人口舌燥熱。“好看嗎?”知道他在看自己,牧傾一手錯開金扇遮住半面,眸中霧色泛紅,眼角眉梢強勢的媚氣更是顯眼。
“好看。”樓瀾乖覺地點點頭。
“過來。”牧傾隨手扔掉金扇,將七絃琴挪開。
樓瀾爬到他身上,蹭著,然後小聲說:“牧傾,我很喜歡你,喜歡得不得了。”
牧傾瞳孔微微緊縮,馬上掩飾過去,笑道:“有多喜歡?”
“反正就是很喜歡很喜歡。”樓瀾摟住牧傾的脖頸,主動在吻在他唇邊,學著平時牧傾吻他的樣子輕輕溼潤他的唇,舔開他的牙關廝磨溫軟的舌尖。
牧傾自然是知道樓瀾為什麼要這麼說,情動是一回事,更多的,大概是他覺得背地裡讓政鴻去查那件事像是背叛自己似的。這樣好孩子般的小乖巧讓牧傾心裡不可避免的又堵了一下,他開始陷入自我厭惡。
樓瀾躺在他身下開始小聲呻。吟起來,牧傾緩緩動作,柔聲問:“疼?”
樓瀾搖搖頭,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如此良宵,影衛們紛紛望天,我們什麼都沒聽到。
事後樓瀾昏睡過去,牧傾抱著他回王府沐浴,擦乾身體後將他放在床上,攬著他睡覺。
樓瀾昏昏沉沉醒來一次,牧傾摸著他的小腦袋說:“已經回府了,睡吧。”
“牧傾……”樓瀾意識模糊,伸手凌空抓了抓。
“我在。”牧傾抓住他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在這呢。”
樓瀾忽然哭了出來,哭聲像是無助的小動物,他往牧傾懷裡拱,抱著他不住哭:“對不起……我有事瞞著你……”
“無妨。”牧傾輕輕拍著他的後背,在耳邊小聲說:“瞞著就瞞著吧,沒關係。”
他小聲哄著,樓瀾的情緒慢慢平復下去,眼淚還未擦乾便沉沉睡著了。
牧傾輕手輕腳將他臉上的淚水擦去,確定他不會再忽然醒來才輕輕下床,心頭一陣繁雜的思緒。
“威遠還沒睡?”牧傾說。
一影衛倒掛下來,“是,溫候正在和南法下棋,順道等著王爺。”
“好好守著,樓瀾醒了馬上通知本王。”牧傾整了一下袍襟,信步出去。
後花園涼亭下李威遠正在和南法對弈,他棋藝不精,走子亂七八糟,還非要拉著別人下棋,也就只有南法能受得了。
天氣越來越暖,牧傾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