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術,但螢幕上飛快滾動的各種指令程式碼仍然讓他肅然起敬,他從未想過圖蘭那瘦弱的跟小雞仔一樣的身體裡竟然蘊藏著這樣大的能力。
他看向易自恕,神情複雜:“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知道圖蘭有這樣的能力,所以才將他收為己用,他早該想到像易自恕這樣的人根本不會有什麼惻隱之心,也不會做毫無目的的事,他的心機比誰都重。
被羅鎧認定為“心機深重”的傢伙似笑非笑地對著他,有些嗔怪:“不然你以為我真的看上他了嗎?”
羅鎧被他問的啞口無言,他可還記得他們在浴室裡精彩的“演出”。
此時易自恕瞄了眼腕上的電子錶,對異常忙碌的圖蘭催促道:“三分鐘了,還沒好嗎?”
少年脖子裡都是汗,臉色也不好看:“我沒有密碼,密碼只有典獄長才知道,我只能繞過去把它強制關閉,但是我要小心不被警戒系統發現,不然它會關閉監獄裡所有出口還會鎖定我們……”
暴君不客氣地打斷他:“廢話少說,我只要結果。”
少年咬了咬唇,接著報出一個時間:“再給我兩分鐘。”
五分鐘搞定黑蜻蜓,在羅鎧看來簡直是痴人說夢,但易自恕卻顯得非常淡定,似乎對圖蘭有著百分百的信心。
希望回到帝都之後上校不用他賠修理黑蜻蜓的錢。
是的,綜上所述,他們在越獄,並且打算對監獄裡幾個億的系統下黑手。
事情要從那天他在操場回答易自恕關於信任的問題之後開始說起……
兩人晚飯後回到囚室,易自恕總算對他攤牌,但是內容完全無法讓他接受。
“你說典獄長是鯰魚的人?”羅鎧看瘋子一樣看著對方,一副“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啊”的表情。
易自恕沒有很快給出肯定或者否定的答案,當他喜怒不現、完全正經的時候,有種天生的悽豔,那種如同凌寒中山花一般冰冷孤傲的氣質很難讓人不正視他,羅鎧也不能。
“我沒有理由要騙你。”他等著羅鎧自己慢慢冷靜下來,甚至自己去思索那種可能性,感到差不多了,他才接著開口。“我比你們要了解鯰魚,畢竟我們合作那麼多年了。我敢說他們背地裡一直有來往,只不過你們沒查到而已。”
羅鎧很想反駁他,但其實他的內心已經相信了大半,除了遭到殺手襲擊那天非常詭異的一系列巧合,也因為對方的確沒必要騙他。
有些事情他不接受也沒有,事實擺在那裡,容不得他辯駁。
“你什麼時候知道這件事的?”
易自恕摸了摸鼻子:“是關進來之後才知道的,林洋從外面帶來的訊息。不僅是典獄長,在青幫裡也有那條臭魚的眼線,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會被你們輕易抓住?那次的行動我被出賣了,有人故意把我的行蹤洩露出去。”
羅鎧眼眸暗了暗:“那天場面很混亂。”
混亂到除了易自恕以外的青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