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伸手把串珠取出來了,又抱過來親親額頭,“怎麼難受成這樣,這個有我大嗎?”
那串珠子確實是一小粒一小粒的,一點點塞進去也不至於太辛苦,不過珠粒質地硬,又涼,盛醒痛苦地歪了歪頭,“我不想玩道具PLAY,我要你的那個。”
“不行,剛才你已經吃過了。”方天曉把人弄去撒滿玫瑰花瓣的浴池,從後面幫他搓洗,“我會被榨乾的。”
盛醒蜷了蜷腳心,方天曉眯著眼睛審視他的身體,覺得和往常有些不一樣的觀感……好像本來還有些青澀的果實被開發得熟透的模樣。
“好像在期待我似的。”方天曉轉了轉自己的手指,盛醒咬住唇呻吟了一聲,方天曉立刻就收斂了眉目,“你怎麼就蕩成這樣,這種事情有那麼舒服嗎?”
盛醒的眼神黯了黯,方天曉把他的臉轉了過來,“你的體質不適合做這個的,不可以隨便亂試的知道嗎?”
辣雞處男最喜歡給自己的技術差找理由了。
盛醒壓根就不信他說的話,自己對疼痛確實敏感,但也不至於搞得這麼慘。
肯定是方天曉的技術原因。
他突然有點不想跟方天曉親熱了,用手推了推,弄得浴池裡濺起一串水聲,“我明天要回家一趟。”
“想爸媽了?”方天曉把他圈到懷裡,“你真好,有那麼疼你的父母和哥哥,在外面受委屈了也可以跟他們說。”
盛醒用腦袋蹭了蹭他的下巴,“我想休息了。”
“好。”方天曉幫他擦拭乾淨,看著盛醒渾身都是自己留下來的痕跡,一時有些面熱,“回家以後衣服要換高領的,別被叔叔阿姨看見。”
“看見了又怎麼樣?”盛醒漫不經心地逗了他一句,“以前又不是沒被看見過。”
方天曉的臉色沉了沉,盛醒扶著發軟的腰站起來,“好了,我逗你的,我爸很古板的,露出來給他看到要揍我的。”
何況以前也沒人敢這麼對他。
盛醒覺得方天曉好大膽,居然強迫了自己好幾次,如果他真的不高興告訴家裡,方天曉以後在A市的前途估計就完蛋了。
不過他一向提倡床上的事情床上解決,無論怎麼樣都不會讓家裡人干涉的。
在酒店睡了一晚後,盛醒坐車回家。
早上八九點鐘,盛父和盛唯都去上班了,只有盛母一個人坐在餐桌前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冰糖燉燕窩。
盛醒走過去坐下,叫了她一聲,“媽。”
“捨得回來了?”盛母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