洵這一次終於想起了,無所不能的媳婦兒有一個弱項:不善於找人!徐三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情很微妙。
倆人就這麼慢慢悠悠的爬上了小山丘,找了個位置坐下休息。這有一個亭子,旁邊有一塊造型奇特的石頭,旁邊用硃紅的漆寫了三個大字:許願石。
徐子洵嫌棄的說:“誰會把許願石擺在這麼個小山丘上,應該在最高的山峰,這樣讓人爬上去才顯得真誠。”
“心誠則靈,世間萬物本該如此,玄術之說,皆由心生,信則有,不信則無。”璇璣站在石頭旁,長身玉立,一隻手背在身後,一隻手放在腹部,好一派仙風道骨。
徐子洵看他像看智障。
璇璣咳嗽一聲立馬破功,“我師父說了,裝逼的時候就要像我那樣。”
徐子洵突然對璇璣的師父有些好奇,這是何等的——智障!
在住處左等右等都沒見徐子洵回來,邵銘瑄有些坐不住了,他就像中了毒一樣,一刻見不到人渾身就不自在。
鍾久璃端著兩杯酒走過來,見他站在窗邊一臉嚴肅的模樣,遞過去一杯,調侃道:“你真是夠了啊,讓他們去玩兒吧,拴的太緊了並不好,相信我。”
“信你這麼多年勾搭美人得來的經驗嗎?”
“可以這麼說。”
邵銘瑄嘖了一聲,感嘆道:“也許你說的對,我不能把他拴在我一個人的身邊,在一起之後我竟然快要忘記了他之前的性格。”
“我覺得還好啊,”鍾久璃坐在邵銘瑄不遠處,給邵銘瑄踢過去一把椅子,“我覺得他挺喜歡粘著你的,徐子洵像只需要被疼被寵的小貓咪,現在你一直把他抱在身邊他也不見得煩你,我是說你需要故意和他拉開一點距離,怕你們時間長了該膩了。”
“膩?”邵銘瑄笑了,“你以為我像你?”
“我怎麼了,我也有認真的時候,我這人認真的時候也是一輩子的好嗎?”
邵銘瑄點了好幾下頭,非常敷衍,顯然懶得應付。
眼看天色快黑了,倆人還沒回來,邵銘瑄坐不住了,問同樣有些擔心的鐘久璃:“我要去找他,你去不去?”
鍾久璃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