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金錢劍。這是道家法器之一。”
白鑫“哦”了一聲,合著這位是半吊子的天師啊!分神的同時身上又多了不少傷口。如果直接出殺招,他敢保證在原來的全盛狀態下二十個回合內可以殺掉這個人,可是或許是白貂天性使然,只要這個人不是十惡不赦的型別,他是不會那麼做的。不過也是因為這個他才變得這樣狼狽。盤算著估計麻衣已經飛很遠了,這才變成原形癱倒在地。
老媽,我一點都不覺得中原人很好,而且現在見過的女人我都不喜歡!我想回家!
昏倒前,白鑫這樣腹誹道。
其實,白鑫是被趕出來的,因為白母想叫他找個中原媳婦回去,這點前面該是說過了,不過白母還下了狠話:“再不濟就自己把自己嫁、出、去!”可見其心意已決。
☆、章四?所謂補償
金錢劍的威力果然不錯。
左恆抓起地上昏迷的白貂,從老姐那順來的金錢劍比原來用的木劍好用得多。就可惜這身衣服,才穿那麼幾天就給自己弄成這樣。
滿空的星光透過適才打鬥弄出的洞灑在地面上,新月在天上招搖過市,看得左恆極為不爽。
嘖。都是新月害的。
左恆氣悶地心道。
望著滿身是傷的白貂,左恆忽然覺得自己很過分。因為,他可謂是真?沒事找事。最開始只是察覺到有怨靈的存在才到那個地方的,說實話他只是單純想試試劍的威力,沒想到工作卻被人給搶了去。更令他吃驚的是搶他工作的妖怪居然還是個靈媒,走之前這貨還在怨靈身上動了手腳,這些怨靈怨氣一消就會立刻被送進輪迴道。至於說這個妖怪直接把那男人丟給怨靈的做法……他倒是挺贊同的。
沒辦法,只能先拿他練劍了。
不過四百年修為的白貂也不是個好惹的,居然把他也弄得狼狽不堪,出於對衣服被弄壞的心疼,左恆一路追殺到這——好吧,現在弄成這樣他確實有些過分了。
雖然一直面無表情,可是左恆在心裡卻一點都不平靜,手中的白貂閉著眼,爪子不經意的彎曲著,粉嫩的鼻子和雪白的、毛茸茸的皮毛——正中紅心!
嗯,作為補償,還是把它圈養起來吧?
某位神經在某種程度上異常大條的天師這樣想道。
………………
白鑫醒過來的時候全身都在抽痛。
“嗷~”雪白的白貂在寵物籃裡滾了一圈,迷瞪瞪地用尾巴圈住自己順便舔舐尾巴上的傷口,渾然不覺有什麼不對。
在一旁床上打坐的左恆看見這幕,忽然覺得這隻妖怪有些迷糊得好笑:“醒了。”
冷冰冰的音線把白鑫著實下個激靈,身上的毛全部豎起:“你誰?”說著,壓低前身,擺出攻擊的姿勢。傷口被扯得生疼,白鑫一個踉蹌栽倒在柔軟的布料上。
左恆臉上雖然沒有什麼表情,心裡卻覺得好笑得緊:“是我。”
白鑫用爪子扒拉幾下眼睛,把糊在眼臉上的毛髮弄開,眨眨眼,這才認出這是昨天晚上的那個被他當做除妖師的天師。
見面前的人也不傷害自己,白鑫沉默半晌,還是決定先說點什麼,打好關係估計後面要怎樣也不會太悲摧:“天師什麼時候轉職做除妖的?”白鑫痛得直翻白眼。太不科學了!!他居然和一個天師在這裡談笑風生!?
“天師的副職就是抓妖。”左恆難得心情大好的解釋道。
沉默一陣,白鑫想想開口道:“我叫白鑫,鑫是三個金的鑫。你叫什麼?”
“左恆。左右的左,恆心的恆。”左恆冷冷道。白鑫?給他取名的那人是有多喜歡金子?不過這隻白貂不認生是好事。
“然後?你現在打算做什麼!?”白鑫扒拉著脖子上的項圈,他是剛剛才注意到自己脖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套上的項圈,可能是這什麼左恆在他昏迷的時候套上的。這個項圈是白底灰邊的,和白鑫的毛色挺般配,不過項圈的夾層中放了符咒,可以抑制住白鑫的妖力,現在的白鑫如果不動用儲存的妖力,就連化成人形都很勉強。
左恆思索半晌,給出了一個自己覺得挺合適的答案:“圈養。”
白鑫真想兩眼一翻老血一吐,就這麼歸天。
有你這樣理直氣壯說出這樣喪心病狂了無人性喪盡天良狼心狗肺虐待牲畜……等等,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混進去了,總之有這樣說出各種無視妖權的話的天師嗎!?你的良心呢!?說好的良心呢!?良心呢!?心呢!?呢!?
白鑫暗自腹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