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說笑了,招待員有什麼像與不像的。"那女子低頭接過明樓手中的物品就快步離開了。
明樓望著她的背影有些愣神。
"人都走遠了,還看什麼看?"不知什麼時候汪曼春已經換好衣服出來了,撅著嘴有些不高興得道。
"沒什麼。"明樓親密的挽住汪曼春,"一個女招待而已。"
"那個不是一個簡單的女招待,她叫廖雅權,那可是考試院院長戴季陶的人,你就別想了。"汪曼春將頭撇向一邊。
"我想什麼啊?"明樓把人往自己懷裡帶了帶,"有你就夠了。"
"真的?"
明樓看著她的眼睛點點頭。
汪曼春有些不自然的說:"我們去玩吧。在日本的日子一點樂趣都沒有。"
"都聽你的。"明樓一臉寵溺。
燭光晚餐之後,汪曼春拽著明樓來到了一家舞廳。時間尚早,舞池中的人寥寥無幾,汪曼春拉著明樓跳了一曲就要求到一旁休息。
"怎麼不跳了?"明樓端了兩杯紅酒過來。
"好久不跳,都生疏,剛才踩了你好幾下吧。"
"沒幾下。"明樓忍著痛處,違心回答。
"你倒是還熟練得很,看來在國外沒少跳吧。"
這話一出,明樓越發覺得汪曼春是故意的,連忙舉杯道:"他家的酒似乎不錯。"
兩人碰杯後,汪曼春卻是一飲而盡,然後打了個響指,"上兩瓶酒。"媚眼如絲對明樓道:"師哥,我們今夜不醉不歸如何?"
"胡鬧。"
再汪曼春再一次試圖叫酒的時候,明樓攔住呵斥,"不許喝了。"
似乎明樓少見厲色讓汪曼春恢復了一絲清明,她甩甩頭,結結巴巴道,"師,師哥……我……我去,去趟,洗手間。"
跌跌撞撞走到洗手間的汪曼春一捧涼水澆下,雙頰通紅但眼中清明哪裡有半分喝醉的樣子。她捏了下右手的手鐲,看著鏡中的自己似乎下定了決心。
嬌笑著端著兩杯紅酒走回明樓身邊,看著他蹙眉的樣子,伸出一根食指,"最後一杯。"說著將一杯酒遞了過去。
"最後一杯。"明樓強調。
兩人挽著走出了舞廳。
"師哥,我累了,我們找個酒店住下,明天早上再回去好不好。"汪曼春蹲在地上像是一步也不肯移。
明樓看著她明顯的醉態,認命似的,"好吧。"說著將她打橫抱起,看她雙手環住自己脖子,就向旁邊的的酒店走去。
辦理完入住,明樓把汪曼春送到了她的的房間,想要走卻被拉住了手,"師哥,我要聽故事。"
明樓是真無奈了,想要一根根掰開她的手指,猝不及防卻被她猛得用力也拉到了床上。
汪曼春是覺得藥起效的時間應該到了。
細膩的肌膚就在眼前,女子的幽香傳來,明樓只覺得自己的下腹有一團火在燃燒。僅有的理智告訴明樓自己應該起來,可是動作卻只有往常的五分力氣,何況他清楚的感覺道汪曼春的腳勾住了自己的小腿,隔著褲子不停的摩擦,讓那火燒得更旺。
明樓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情慾戰勝了理智,一連串的吻落在了汪曼春的身上,而汪曼春也熱情的回應。
衣服撕裂的聲音過後,是男女急促的喘息聲,突然一聲略帶痛苦的高亢的叫聲後,屋內聲音停了片刻,緊接著響起高高低低曖昧的呻吟聲。
德國
"林小姐。"正要回家的林琛突然被人叫住。
一個亞洲人從後面快步趕了上來,滿臉喜色,"林小姐,沒想到在這也能碰見你,真是有緣啊。"
"你是?"林琛遲疑的道,對於無關緊要的人她一向不怎麼上心。
"我是平泉常一,我們在日本是同學啊。"那男子有些失望,但有立刻熱情的自我介紹。
林琛"嗯"了一聲,卻還是沒想起來這個人,思考今天實驗中遇到的問題,就要繼續往前走。
"林小姐。"平泉常一再次叫住了她。
"平泉先生找我有事麼?"
"我……"平泉常一的目光落在了林琛抱書的手上。銀色的戒指刺痛他的眼。"我不會放棄的。"他憤憤甩下這麼一句,就離開了。
從小到大憑藉深厚的家庭背景和優秀的個人條件,從來只要勾勾手指女人就會乖乖過來。
從來沒有女人敢這樣無視他。上次告白失敗已經讓他成了不少人口中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