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示意性的在雅子的唇角吻了一下。
“哼。”名取冬花看見這一幕,有些不屑的從嗓子眼裡逼出一聲輕哼。
至於嗎,醋罈子?
作為即將步入□□狀態的成熟的大人,她才不會和這種還沒斷奶的小鬼計較。
*
因為時間原因,一行五人分別出了機場,毛利雅子和蜂屋蓮司因為旅途的疲憊率先走人,裡中由希和櫻庭寧寧也相偕約會,只留下名取冬花一個人在門口等候。
她過一會兒才看見了因為工作原因沒能來及時接機的未婚夫。
“三島君。”即使過了兩年,名取冬花也還是更習慣這個略顯生疏的稱呼,“你來的好晚啊。”
名取冬花伸手抱住三島聰,而後者早已習慣未婚妻的粘人,只是摸了摸她的頭髮,“別撒嬌啊,我不是來了嘛。”
“才沒有撒嬌呢,冬花現在已經是成熟的大人了哦。”名取冬花撇撇嘴,仰起頭看著自己的戀人。
“是是,成熟的大人。”三島聰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個漂亮又矜持的笑容,“昨天還在家裡吵著非要去兒童樂園拍照的大人。”
“三島君!”名取冬花頓時跺腳,有些氣憤的叫了一聲。
“回家吧。”三島聰拍拍名取冬花的腦袋,哄了一句。
“嗯。”名取冬花將腦袋埋進三島聰的大衣裡,襯衫的第三顆紐扣貼在她的鼻尖,涼絲絲的卻讓她覺得安心,“真希望蜂屋君和雅子也能一直幸福下去。”
“小鬼。”三島聰嘆了口氣,對於女友天真的想法沒有做出評價。
牽過名取冬花冷冰冰的雙手,他輕聲開口,“我們會幸福的。”
名取冬花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她高興的幾乎都要哭泣。
“三島君。”她看向他,眼神真摯又專注,“我最喜歡三島君了。”
“真是笨蛋。”突如其來的告白讓三島聰紅了耳朵,他伸手捂住名取冬花亮晶晶的眼睛,微不可聞的說了一句。
*
歷經幾小時的車程,回到東京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夕陽西下的時候。
毛利雅子暈車,從上車之後就開始睡覺,此刻從熟睡中醒來,身上的男士外套隨之滑落到膝蓋。
她有些茫然的盯著外套看了幾眼,眼神也逐漸恢復了清明。
她揉著腦袋坐直了身子,混沌的思緒一時間還沒能隨著一起清醒過來。
“睡醒了。”蜂屋蓮司將外套拾起扔到一邊,又隨手拿起下了飛機就買好了的礦泉水,殷勤的擰開了瓶蓋遞給毛利雅子。
毛利雅子稍微活動了一下手腕,感覺手上流失的力氣回來了一些才接過了礦泉水。
水是溫的。
毛利雅子心下微微詫異,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笑容可掬的青年,默默的嚥下了一口水。
喝了好幾口終於覺得嗓子裡的乾澀感褪去了一些,毛利雅子沉默的將瓶蓋擰上,重新遞給了蜂屋蓮司。
“酒店訂好了嗎?”她不放心的叮囑了一句。
“訂好了,我們直接過去就好了。”蜂屋蓮司臉上的笑容收了收,似乎並不喜歡毛利雅子對於他的質疑。
“好。”此後再無話。
沉默的下了車,兩人一起辦理了住房手續之後乘著樓梯上樓。
毛利雅子有輕微的密閉恐懼症,也有些暈電梯。
她主動的往蜂屋蓮司的懷裡靠了靠,將臉埋進了對方的胸膛。
鼻尖是好聞的洗衣液的味道,明明是非常喜歡的溫度,但是此刻卻讓毛利雅子有些頭昏腦脹起來。
她的身子有些不穩的晃了晃。
蜂屋蓮司摟著她的手緊了一些,輕聲安慰她,“馬上就到了。”
他也是從和毛利雅子交往之後才知道這些小毛病的。
暈車暈機暈電梯。
也不知道她之前是怎麼自個兒熬過來的。
蜂屋蓮司回憶起他高中時在ELA補習的時光,每次在電梯裡撞見這位,每每都是一副四平八穩漫不經心的模樣。
真是能裝。
他心裡對於毛利雅子對於外人所表現出來的淡然暗恨的牙癢癢,可轉頭又是釋然一笑。
看吧,以前看的再怎麼淡定,現在還不是縮在他懷裡撒嬌。
“叮――”電梯開啟,面色蒼白的毛利雅子被蜂屋蓮司牽著手走了出去。
“嘀――”刷了房卡,蜂屋蓮司乾脆將毛利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