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圖將舌尖探入更深的地方,蔣悅慌亂窘迫之餘,再次開始掙扎,這一次終於成功了。
成功掙脫男人的桎梏後,蔣悅縮在沙發角落,略微戒備地望著對方。
「……不喜歡嗎?」霍重錦開口道,那嗓音異常地淡然平靜。
蔣悅漲紅了臉,侷促羞恥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他忽然注意到霍重錦的視線凝視著某個地方,順著對方的目光往下看去,自己的性器不知何時竟變得溼漉漉的,彷佛對於霍重錦先前的舉止相當受用。蔣悅意識到這一點,愈發無地自容。
「不……不要這樣。」蔣悅有點艱難地開口,「我不習慣……」
霍重錦神情如常,「除了那裡不能舔之外,還有別的地方嗎?」
蔣悅覺得自己的臉都要燒起來了,慌亂無章地搖了搖頭,只想儘快結束這個話題。幸虧霍重錦也沒有再追問下去,只是順勢從後方壓了上來;對方的胸膛緊貼著自己的背脊,其中一隻手順著他的腰部往下撫摸,停在下身時,他差點忘了呼吸。
霍重錦顯然對此相當熟練,有一下沒一下的套弄著,不過片刻,蔣悅就險些射出來,千鈞一髮之際,對方鬆開了手,蔣悅說不清自己是覺得失望還是鬆一口氣,然而察覺對方的手放到後方,試圖探入手指時,他還是不知不覺地繃緊了身軀。
因為已經有過經驗,蔣悅明白自己應該放鬆,然而霍重錦的動作出奇地溫柔,有一瞬間蔣悅有些懷疑對方究竟是不是真的醉了,但在想起對方口腔裡帶著酒精的氣息後,又否決了這個想法。
緊窄的甬道被對方的手指撫弄擴張著,漸漸變得放鬆,逐漸能夠容納更多手指,最終被霍重錦從後方進入時,蔣悅已經是渾身無力地趴在沙發上,甚至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渾身發熱,被進入的地方傳來一陣疼痛,但卻是可以忍耐的痛楚,蔣悅竭力放鬆身體,而霍重錦就在他身後,氣息緊繃,等到終於完全進入後,蔣悅才聽到對方俯下身,在他耳邊輕聲道:「乖孩子。」
他一瞬間感到耳根發燙,將臉埋在手臂之間,某種難以言喻的情緒令他說不出話。而霍重錦似乎也不需要他的回應,在他後頸親吻片刻,很快便開始淺淺地抽送著,像是在試探什麼,蔣悅在幾秒後終於明白對方在探尋什麼,埋在他體內的滾燙硬物突如其來地摩擦到某個格外敏感的地方,蔣悅情不自禁地弓起身軀,發出了叫聲。
霍重錦之前的動作也許還有幾分收斂的意味,但在這之後就變得毫無顧忌,蔣悅本以為這件事就像上次一樣,不會有太多區別,但他終究是錯了;霍重錦頂入的動作變得深重,令蔣悅難以忍受,連喘息與聲音都無法控制,對方甚至抓著他的手往下探去,示意他撫摸彼此交合的部位。
蔣悅羞得面紅耳赤,即使戰戰兢兢,但還是硬著頭皮照做,而他順從的態度似乎讓對方愈發亢奮,那個深埋在他體內的器官甚至變得更硬了。
作為他聽話順從的交換,霍重錦在他耳邊說著「好乖」之類像是稱讚孩童的言語,明明這些話與現下的情景存在相當大的反差,但蔣悅羞恥之餘還是不自覺地微微有點高興,甚至因為被稱讚了而想要做得更好。
男人忽然停下了所有的動作,蔣悅微微一怔,才想開口發問,就覺得自己身體一輕,被抱了起來,在極短的時間內,他從趴在沙發上變成以背對的姿勢坐在對方身上。蔣悅有點無措,畢竟是第一次用這個姿勢,況且埋在甬道內的硬物似乎滑入了相當深的地方,他壓抑著呻吟,完全不知道該將手腳往哪裡擺。
霍重錦湊到他耳邊,低聲道:「放鬆一點……」
在對方的勸誘下,蔣悅努力放鬆身體,往後靠在霍重錦的胸膛上,而霍重錦從後面抱著他,時不時在他耳際或頸側親吻著。過了一會,等他習慣了這樣的姿勢後,霍重錦便低聲要他試著自己動,甚至仔細說明該怎麼做。
「這……這樣嗎?」蔣悅一邊嘗試,一邊有些無措地問道。
霍重錦點了點頭,長長吁了口氣,彷佛在隱忍什麼。
蔣悅片刻後才終於意識到對方是在忍耐快感,一時之間,心中湧上一股難以言喻的成就感,不由得小心翼翼地撐著自己的身軀,繼續擺動腰部,吞吐對方的性器。霍重錦的氣息愈發緊繃,蔣悅卻像是惡作劇一樣,時不時故意收緊甬道,或者加快節奏,儘管他自己也難以忍耐這樣的快感,但卻沒有細細品味那些感覺的餘裕,與之相較,還是霍重錦的失控更讓人感興趣。
不知道過了多久,蔣悅的氣息變得紊亂急促,下半身那種彷佛即將融化的快感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