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問題是:究竟是為什麼。
不將理由弄清楚的話,他無法安心,這句話絕不是騙人的。
如果感情的滋生沒有任何理由,那麼消失大抵也不會有別的緣故,只有感情本身的存在與消亡能夠得到確認,然而相較於這種消極的態度,霍重錦寧可更加積極一些。
他需要確切的理由讓自己毫無保留地信任對方,同時將這個理由作為彼此能夠在一起的證據,如果感情消失,他至少該知道怎麼挽回,所以他需要知道一切,掌控一切。
霍重錦並不是不知道,這種實驗或許會讓蔣悅不高興,但即使他在乎蔣悅,但他卻還是這樣的人,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
對他而言,婚姻與戀愛是不一樣的,所以他當初近乎輕率地答應了對方的求婚,卻在被告白之後變得如此慎重,甚至不惜暫且放棄彼此的親密關係。
沒有感情摻雜於其中的事情他一向能夠做得很好,例如讀書與工作,例如過去他以為沒有愛存在的婚姻,而這一次的實驗則相當矛盾。
他當然也有想對蔣悅溫柔的時候,但是他又想知道自己是哪裡吸引對方,於是他將自己給予過對方的東西一一列出,增減調和,嘗試著組合與變化,就像準備料理時斟酌調味料一樣,他想知道哪種香料才是真正引出食材美味的關鍵,但在對方看來,自己或許就是表現得忽冷忽熱又若即若離也說不定。
這種試探完全不像是他該做的事,但如果蔣悅連這一點也不能接受的話……
霍重錦閉了閉眼,沉默地靠在椅背上,手上的菸已經差不多燒到了盡頭,微微燙了一下,他鬆開手指,前端的灰燼登時落到菸灰缸中。
他能夠以最大的寬容對待與自己有婚約的人,毫無怨言地揹負婚姻中的責任與義務,但卻無法以同樣的態度對待曾對自己傾訴愛語的物件;他生性多疑,並且沒什麼安全感,除非確信一切都在自己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