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望著尉遲鉉。
這一年間,尉遲鉉也時常帶著凌至秋參加過華國會的聚會,兩人的關係如膠似漆,羨煞旁人。
其他幾位老總的伴兒早就換過好幾撥了,而尉遲鉉卻跟凌至秋還是那麼要好。
聽到問起凌至秋,尉遲鉉笑了笑,“他也有自己的事情,總不能天天跟著我。”
“哦哦……”黃總耐人尋味的應著。
那位好男色的趙總這次也帶著一個小藝人,原來那個小男孩已經不知去哪裡了。他說:“怎麼,忙自己的事,連老公都不陪了?……你們做藝人的,真有這麼忙?”他低頭調笑地問自己懷中的小藝人。
那長得挺漂亮的男藝人蹭蹭他,“老公的要求哪有不應的,就是再忙也要來呀!”
“嘿嘿……”
金總手腕上重新戴著一塊江詩丹頓,“尉總,你剛才說那話,我怎麼覺得那麼耳熟,好像幾年前你跟小樓好的時候,也聽你那麼說過。後來沒過多久,你不就跟那個小樓分手了?”
這話暗指凌至秋也跟樓陌然一樣,是借了尉遲鉉的資源就走人了。
尉遲鉉沒答話,喝了一口酒。
姜總推金總一把,“別胡說了,尉總都生氣了。”
“沒生氣,”尉遲鉉哂笑,“我跟至秋好得很,你們想得太多了。”
大家見話不投機,也不再談論這件事。
過了半晌,尉遲鉉獨自一個人走到露臺上,喝著酒,望著天空。說老實話,他真的想念凌至秋了,他何嘗不是一週沒有擁抱那具曼妙的身體,心裡想得慌呢!
正在思念,忽然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一看,是跟他關係相對比較好的姜總。
“一個人在這兒?”姜總戴著金絲眼鏡,十分斯文,在這群朋友裡也比較理智,“不會是因為剛才黃總說的話生氣呢吧?”
“不至於。”尉遲鉉隨口答道。
“難道真的跟你那位至秋出了問題?”姜總跟他碰了杯,問道。
尉遲鉉搖頭,“沒有。他很對我的胃口,而且對我是一心一意。如果不出意外,以後都不會換人了。”
“那你這副因為感情不順暢而超不爽的表情是為了什麼?”
尉遲鉉苦笑,“有些事情不是感情好不好就能決定的,我也需要過自己的坎。”
姜總不便多問,手臂撐在露臺邊緣,“……你是不知道我有多麼羨慕那些找到真愛的人。這世上能夠讓我心動的人,真的不多了。這也是一種苦悶。”
尉遲鉉突然有了優越感,輕笑,“這種事情很難說,也許下一秒,你就能遇見。”
姜總給了他肩膀一拳,“嘿!嘿!不許跟我這兒炫耀啊!”
尉遲鉉大笑。
……
沒兩天,蔣寧就通知凌至秋,已經正式與《心靈解鎖》劇組簽約,大概會在12月中旬舉辦電影釋出會,月底進劇組。
這次拍戲是在襄省取景,一些室內戲就近在那邊租用製片廠的攝影棚。蔣寧讓凌至秋做好準備進組長期駐紮在那邊,公司也會給他派幾個拍片助理。
凌至秋因為沒什麼事,也就窩在家裡整天研究劇本,繼續揣摩自閉症少年的內心。
時欽過來了一次,滿臉都是低眉順眼的羞意,人也成熟了許多,一見就知道跟楚長東之間發生了什麼。
凌至秋追問了他許久,時欽不肯說具體的,只說很舒服,說東哥很溫柔,很暢快,很照顧他,一個晚上就一次之類。
他是開始走上了舒適的生活了,凌至秋卻一夜回到解放前,悲催。
送走了炫性福的時欽,凌至秋噓長嘆短,抱著枕頭死命蹂躪,直把那個鴨絨枕頭給生生捏爆了。弄了一頭鴨絨,傻乎乎地呼喚老喬喊人收拾。
老喬其實知道尉遲鉉的去向,卻見凌至秋暴力成這個樣子,不免嘀咕,凌少是有多思念老闆啊……
隔天,凌至秋去了公司,被楚長東叫到辦公室。
楚長東隨意問了幾句他近來的感受,就言簡意賅地問起一件事,“……我聽小欽說,王玉說你給過他一管神奇的藥膏?”
凌至秋有點糊塗,“小欽說王玉說我給他藥膏?”
“啊,就是那個什麼後雪衚衕的。”楚長東一臉坦然。
凌至秋瞪大眼,倏然咳起嗽來,“咳,噗……!咳咳咳……呃,咳咳,是有,對,楚總,是有這麼回事……”
楚長東根本不像他那麼慌張,不疾不徐道:“喝點水。”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