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他其實也挺想走的,只是沒個方向感,就算他進入這身體,他也沒有這具身體的任何記憶。沒法子為了不讓他們起疑心,奈人只好找醉的比較很的人問。
而等那倆人比對完所謂的男性尊嚴不緊不慢轉回身去的時候,看見奈人雖是一愣,卻也只是誤以為:“隊長您也要一起來嘛?”
奈人嘴角一抽,一起來你妹……
雖這想,他面上卻是起了些擔憂:“我送你們一程吧!看你們這跌跌碰碰的,明天糟糕的還是我!”
那小樣子裝的是蠻像的,只是這兩大爺們哪像小女生那般好哄,一點也不領情,拿著那酒瓶子左右晃晃:“咯、咯,隊長您這是喝糊塗了!明天週日哪來的上班啊?安了,安了,我們知道分量的!您就先回去吧!”
而那樣子,似乎是還未盡興,打算再去換一家繼續喝……那他怎麼辦?奈人立馬上前幾步,拽住了他們衣領子:“瞧這小樣子,真打算醉死在人家酒館裡?到時候是找個誰給你收屍?”
聽這一訓斥,倆人有些不耐煩了,這在清醒的時候您是個隊長,在醉的時候誰去買這個帳?兩人顯然是喝高了。幾個揮手:“去、去,隊長您怎麼像個娘們似的啊!管東管西的,比俺家老母還煩人!”
最終是,奈人抵不住兩人,任由這兩人一路高歌著不成調的曲子,勾肩搭背的走掉了。而那哥們好的樣子,讓奈人怒氣的詛咒,這明日兒的最好酒後誤點事……就好比,第二天天明光胳膊*的擁在一起,這才好。
這夜風吹的人涼颼颼的,這身體的前主人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和服出來赴宴,而現在奈人禁不住這夜晚的溼氣。就在他打算,再回酒館隨便將就一晚上的時候。
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提著一燈籠,邀請他去他家休憩一晚。
這提議美好的讓人無法拒絕。若不是在這深夜、不是在這荒無人煙的大街上,奈人說不準還真給應承了……雖然有幾分惋惜,卻還是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只是讓奈人沒想到的